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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了我,真正要了我,我怀上的,不只是你的气,而是你的骨肉,我不就是真正的鬼母了吗?”
言倾明眸皓齿,语气天真生动,落在方澄忌的眼中好似是今夜被遮去的繁星。
他痴望了一会儿,转而眼中一转,目光变得危险。
方澄忌一举卡住了言倾的脖子,慢慢地收紧,隐隐在他的颈间露出了五指清晰的黑色指印。
“你知道我的身份?”
“你到底是谁?”
言倾玩味地笑,用手费力地环上了方澄忌的前胸,“我……我是……”
“恩公的身份昭然若揭,对我毫不避讳,此时怎么发火了?我从妖界落入鬼界,确系被人追逃至此。实在问我是谁,我不过是心悦恩公的人罢了。”
“恩公,是你救了我,又使我变成如今这幅模样,此时你倒下得去手杀我?”
言倾笑过,很快便落下泪来。方澄忌盯他半晌,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真,或是一丝假。
他的手中一松,言倾便软趴趴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以脸贴着他的胸口说:
“我知道,相公自然是舍不得杀我的。”
言倾的脸上流露出缱绻的情态,用嘴叼着方澄忌的方帽垂带,纳入口中慢慢地嚼。
“可相公也不从我,那便可惜。”
言倾委屈,小小地扣着方澄忌的手,转身做出忸怩的情态,牵着他便往奉央村深处走去。
奉央村不大,但积累累月的鬼气管无可管,束无可束,怨气横生,浊气在空中乱飞,罩得遮天蔽日,看不见外面的任何。
方澄忌护着言倾,一连灭去不少浊气,喜得言倾夸张得替他叫好。
他有意刺方澄忌,“不是说鬼母在奉央免受伤害吗?相公怎么依然这么卖力啊?可是想在我面前表现一番?”
“不是,绝无此意。”方澄忌一口回绝,手上的杀招更狠。
言倾莞尔,将方澄忌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一下抱住了他的手臂哄他,“好了好了,走吧,别再杀了,小鬼不断,你是灭不完的。”
“走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正巧看到前面有一处破旧房舍,我们去那里歇歇脚吧?”
方澄忌想拒绝,却遭言倾用吻封住了唇。言倾转身就走,眼里尽是狡猾,“阿忌,相公,你说不出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走吧。”
方澄忌无言以对,手指轻轻地触到自己的唇上,感觉又微妙又异样。
他追上言倾,再望这人肤若凝脂灵秀生动活泼自然的美貌,如同每每书毕抬头时望到的那清冷月光。
只是他这个人可并不清冷,更像是月下开得尤其妖冶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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