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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倾见舅舅这样决绝,背地里说他冷血无情,怪不得不受皇帝喜欢呢!
他在墙上坐了好久,听到下面伐枇杷树的声音,又将几个家仆骂了一通。这样的阵仗,他们都是见过的,只是笑笑,不说话。
“没意思……”言倾看他们不回话,便觉得烦闷,拿眼尽数往外面这条清寂的街瞧。
大将军府的前门是条热络的街市,可后门这里却荒僻得很,偶尔只有晚上倒夜香和打更的才会经过。可不就是仗着没人,他才挑这里出去的嘛。
这下倒好,被抓着了,还下不去了。
伐树的人砍完枇杷树就走了,只留言倾一人在墙上托着脑袋胡思乱想。他心里一凉,看着这寂静的街道,顿时就泄下了气。
当此时,他忽然瞧到拐角巷口有一个身穿黑衣,腰间只系着一条红带的男人走出来。隔了老远,他便灵光一闪地喊他。
“喂!喂!”
黑衣男子回头,看身后并没有人,又听见声音说:“笨蛋!我在上面。”
于是乎,他这才抬头望去,见是一个穿得暖黄锦缎,足蹬小绣靴的少年正不伦不类地坐在墙头上。
这少年生得极俏,明眸善睐,肤白如雪,脸上轻轻烫出了粉,睁着一对水灵灵的眼望着你时,总有种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你可是在叫我?”黑衣男子接近,嘴角挂着一弧笑意,负手在后,走到了墙下。
言倾看那人真的过来了,忽然走入眼帘的一张脸,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男人长得英气逼人,眉宇之间透着浓浓的恶,但瞧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明面上又很是谦恭守礼,仿佛心里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想要拼了命地隐藏。
言倾稍稍有些害怕,但过后就将牙一咬,说道:“不管!我不管你是倒夜香的还是打更的,今天你必须想办法把我从这墙头上弄下来!”
他盯着男人的眼睛说话,脸上红扑扑的,看得人更觉得他惹人怜爱。
言倾说毕,咳嗽了一声,赶紧稳住身形问:“怎么样?你能做到吗?”
他的姿态摆得高,加之又坐在墙头上,要人仰头去看,便显得更加地高高在上了。
“说啊,你做得到吗?”
言倾催促黑衣男人,没想到黑衣男人踮着脚,倾身便笑,眉目嬉笑着:“帮你下来也可以,只是我可有什么赏钱?这是将军府,谁敢冒那么大风险从他的墙头上救人?”
“我听闻大将军府里有个成天撒泼耍赖的小少爷,闹得府里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想必……想必这是大将军在罚你吧?”
黑衣男人说得一字不差,贬损言倾之处,听得他咬唇,面上尤其不悦。
“放屁!”言倾堵住黑衣男人不准他说:“谁说我成天撒泼耍赖了?谁!什么罚?舅舅他那个老不死的才不会罚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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