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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是没有选择权的,他是盛庭祯随手在路边买回去的小玩具,不比其他玩具名贵,也不比其他玩具精巧,他与众不同的原因只是因为——盛庭祯现在还没有厌倦他,退一步,或许可以算得上喜欢他。
陈述其实很早就和盛庭祯的秘书报备过这件事,但是抵不过盛庭祯喝醉了发酒疯。
电话对面盛庭祯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想起了这件事,但说出来的话依旧是:“你今晚回来。”
这一句话像铡刀,斩断了陈述残存的挣扎。后来他也不记得盛庭祯到底说了些什么,或者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温顺地应和着,待盛庭祯挂完电话便叫醒助理定了最近的航班。一个人攥着发烫的手机枯坐在酒店里,等着助理敲门带他离开。
上飞机的过程陈述已经记不起来了,只是浑浑噩噩保持着行走的姿态。
等到飞机起飞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今天晚上吃得油腻,食物似乎是泡在他胃里面膨胀了起来,直直地往喉咙里冒。陈述坐在飞机上冷汗直流,一直捂着肚子,助理给吓坏了,手忙脚乱地翻登机箱给他拿药。
“我没事,就是晚上吃的有点多,胃不太舒服。”陈述将身上的飞机毯又裹紧了几分,“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助理小苏还是不放心,忧心忡忡地拿了呕吐袋等着,忙不迭抽了纸巾给他擦汗。
大概是飞机上开得凉气太足,陈述一直觉得手脚冰冷,结果迷迷糊糊地,直到下飞机却也没有睡着。
机场离家里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等终于到了家门前,天空已经泛起了一点鱼肚白。陈述撑着最后一口气打开公寓的门,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酒气飘在空气中,无声昭示着某人来过的痕迹。
陈述的心口像是蓦地空了一块,绷紧的弦也随即松弛下来。拍摄杂志本就极其耗费体力,再加上一路旅程颠簸。他已经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便倒在沙发上直直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头疼欲裂。胃部的不适感仍未消散,他揉着太阳穴艰难地爬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这才发现盛庭祯的外套还挂在客厅的衣架上。
外套上有很浑浊的气息,烟味、酒味、香水味糅合在一起,闻起来让人感觉有点恶心。
陈述止不住想着,盛庭祯昨夜到底去了哪儿。
他是不敢直接问盛庭祯的,也没有发消息给盛庭祯的秘书。
他和盛庭祯的秘书并不对付,每次盛庭祯过来的时候,他的秘书总是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等,却从不拿正眼看陈述,唯恐避之不及,仿佛他是什么腌臜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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