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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秦骞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心口也不痛了。

他低头看着紧张忙碌的医生，还有手术台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徐蔚如愿以偿了。

刚想到“徐蔚”，眼前画面一转，秦骞就从手术室，来到了警察局。

徐蔚呆滞地坐在审讯室，面对警察的询问，他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

“我杀了人，杀人偿命。”

这样的徐蔚，令秦骞的心尖蓦地泛起痛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怎么灵魂还会有痛觉？

想起徐蔚决绝的眼，他是真的说到做到，豁出去报仇，然后安然接受死亡的审判。

秦骞脱口而出：“我不用你偿命！”

可是没人听得到。

一旁，程渊请来的律师严肃的开口。

“据调查，我的当事人因为丈夫秦先生的暴力行为导致早产，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而那个叫顾宇的医生，抱了别的孩子来冒充，让秦先生误会孩子不是自己的……”

“因为这个误会，秦先生的母亲想伤害孩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摔伤，而这又让不明真相的秦先生报复了我当事人，导致了他母亲的死亡……”

“就在今日的葬礼上，秦母还带人捣乱，搅扰逝者安息。结合事情来龙去脉，我的当事人属于被激怒之下的冲动杀人。”

一直反复认罪的徐蔚听到这里，像是猛然惊醒，否认道：“不是被激怒，也不是冲动杀人，我早就想好了，要杀了秦骞！他不来我也会去找他！我恨他！”

律师的冷汗冒了出来。

“你们也看到了，徐先生精神有点不正常，我要申请精神鉴定……”

徐蔚再次否认：“我的精神很正常，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止秦骞，我还想杀了顾宇！可惜啊，没来得及。”

似乎还嫌不够劲爆，他继续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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