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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程渊接到律师的电话，知道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徐蔚刺了秦骞他不怕，就怕徐蔚不想活了。

他跟媒体打好招呼，将秦骞被刺的事情压了下去，刚来到警察局门口，就看到徐蔚清瘦的身影出现了。

“小蔚，你……”

程渊正纳闷他怎么会出来，待看清他拿了把枪，顿时目眦欲裂。

徐蔚哭道：“程渊哥哥，秦骞没死！我好没用啊！”

“所以呢？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我要去弥补我的错！用刀杀不死秦骞，我就用枪！”

“你以为你能走多远？你以为你还能靠近秦骞吗？”程渊无情地打击。

“你也觉得我没用，对不对？”徐蔚尖声嘶喊，“你让开！不要管我！”

程渊不仅没有让开，还越走越近。

徐蔚一惊，把枪口指向他。

“别过来！”

“小蔚，你不能靠近秦骞，我能。”

程渊敛起惯常的不羁，神情是不容质疑的认真，“我替你，杀死他。”

徐蔚睁大眼，他在警察面前说这个，是不是疯了？

“不要，我不要你……你别这样……”

别开玩笑，别跟着我一起疯！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几个跟徐蔚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警察闻言，其中一个眼珠微闪，说道：“如果秦总有什么不测，那我们就算在你身上了，程总。”

“好。”程渊笑了，毫不在意。

“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

徐蔚拿枪的手颤动越来越厉害，倏地他又收回胳膊，把枪瞄准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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