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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附近没有高楼,说明是移动尸体到现场的,死者鞋底干净的情况是可以印证的。”我说,“罕见于他杀,说明也有啊,并不是没有。”
“可是……可是要把一个人骗到可以高坠的地方,再弄他下去,这该有多难?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林涛说。
“我倒是想问,”程子砚小声说,“老秦刚才说是一次形成,那么她右侧肢体着地,为什么枕部还有损伤啊?”
“枕部损伤很轻微。”我说,“就头皮下一个小血肿,颅骨、颅内都是正常的。”
“会不会是被击晕了扔下楼的啊?”程子砚说。
“你不会以为死者高坠落地以后就会直接粘在地上吧?”大宝说,“会反弹啊!反弹就有二次损伤了!而且很多死者,尤其是非颅脑损伤的死者,高坠后不是立即死亡,会有自主体位变化的。”
“而且这么轻微的头皮损伤,人是不会昏迷的。”我说,“不过,还是需要找到坠楼地点,对坠楼地点进行现场勘查,对事件经过进行调查,才能综合得出自杀、他杀还是意外的结论。”
“是不是还要锯耻骨联合,才能找尸源啊?”大宝说。
我点点头,一边思考,一边授意大宝记录死者的个体特征。
“这案子倒是反转得很快啊。”林涛说,“而且也很奇怪。在一大片空地上,出现一个高坠的尸体,这可真是匪夷所思啊。”
我脑子里想着很多东西,也没注意到林涛的感叹,就没有搭话。一个高坠死亡的尸体,却被人大费周章地埋了,还专门为了隐藏尸体杀了条狗,埋了条狗。这个埋尸的人,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就这样沉默地过了好一会儿,大宝开始宣读他得出的结果:“女的,身材非常娇小,二十二岁左右,栗色长发,喜欢染指甲。这么多条件,还是不太好查吧?”
“好查。”我一边脱下解剖服,一边说,“死者就住在现场附近不远的楼房里,很有可能坠楼点就是她住的地方。所以,对附近居民区逐一排查,肯定可以找到。”
“有什么依据呢?”大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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