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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澜顿了顿,从他身上收回视线,飞快说了两句话就散了会。
老板率先离开,其余人还在低头整理。
沈听澜合上门,“怎么突然过来了?”
“顺路就过来了。”蔚羌揉了揉耳垂,跟在他身后往办公室方向走去,盯着脚尖随口道:“我晚上想吃面,我们去上次那家?”
“好,等我收拾一下。”沈听澜取下眼镜,随手放在办公桌上。
“你平常工作时候也戴?”
“戴什么?”
“眼镜啊。”蔚羌慢吞吞地说:“挺好看的。”
沈听澜看他一眼:“喜欢?”
“……还行。”
沈听澜没再说什么,随手将眼镜装盒子塞进提包中,“怎么不嘟嘴了?”
蔚羌眨眨眼,“干嘛呀?”
沈听澜走到他面前,“再嘟一下。”
蔚羌听话地撅起唇,被捏着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沈听澜朝后退了退,盯着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瞧上一回,又靠回来在同一个位置啄了一口。
“补刚才在演示厅外的。”
“……”蔚羌耳根一热,不甘示弱,扯着他的领带咬上模糊仓促道:“这是回礼。”
他的吻和沈听澜浅尝辄止的风格不同,深入又绵长。
沈听澜由着他掌握主导权,过了会儿才反客为主。
他最喜欢蔚羌的那双眼睛,其次就是嘴唇。
蔚羌紧张或者觉得不好意思时总会下意识地舔嘴,这个小习惯他发现有一段时间了。而只要在自己面前,对方的双唇大部分时间都是湿润的,天然带着浅浅笑意,干净的色泽总是引诱他靠近。
一吻以一人的无意撩拨为开端,以两人的隐忍克制为结点。
蔚羌默不作声地替他重新整理领带,刚才自己手劲有些大,不小心将它揉皱了。
沈听澜则低头看他,目光如雪花一样轻柔地落在那张变得更加红润的嘴巴上。
办公室的灯只开了一盏,微微发黄,将两个人的脸颊衬得同样柔和。梨花木的办公桌在眨眼间似乎随着光芒晃了晃,亲昵后的静默让周围有种暧昧的昏暗。
沈听澜喉结动了动,他垂首,热烫的吻落在蔚羌冰凉的脖子上。缓慢一嘬,一道粉红的印子便留在了青年肌肤上。
“围巾呢?早上不是戴出去了吗?”隔了这么久开口,他嗓子都有些哑了,拇指在自己留下的痕迹上搓了一下,又搭上青年的腰,小幅度地摩挲了几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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