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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子书珏估计是逃不开这成契的牵绊了。
就算想要硬生生洗去,也得等到孩子诞生之后。
剩下的五个月他得依靠子书珏信香的抚慰才能得以平静安宁。
子书珏脱了靴子,钻进了被窝里,轻轻地搂着他:“明天你就能在院子里活动了,出去晒晒太阳,院子里的那几株牡丹都快枯了,今天晚上没看见就算了,我让别人给你种更好的。”
他说话又温柔又轻细,像是母亲哄孩子入睡的语气,可是听在齐渊耳朵里很刺耳。
有时候他也想过该怎么才能原谅子书珏,但是想来想去,他找不到任何为对方开脱的接口。他不知道自己对子书珏现在是什么心思,原来的满腔爱意是不是磨得一分不剩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很乱、很痛苦,他必须要找一条别的活路,一条没有子书珏在的活路。
“早已经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了。”齐渊缓缓闭上了眼睛,“又何必强求。”
“如果我非要强求呢?”
“那你会得到满院子的死花。”
二人皆沉默了。
子书珏搂着他的手更紧了,齐渊能看得出来他心里藏了很多事,眉头怎么也解不开。
“睡吧。”子书珏道。
一觉好眠到天明。
醒来的时候,子书珏已经不在枕边了。齐渊摸了摸他昨晚睡过的地方,将子书珏枕下的匕首藏进了自己的枕下。
“殿下。”屋外传来阿肆的声音,“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嗯。”
阿肆打开了门,张嘴第一句话就让清晨的齐渊彻底清醒:“希兰有变,齐淮被新皇杀了。”
“怎么会这样!”
齐渊瞳孔皱缩,他抓着床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新皇是谁?”
“原先的希兰太子——崔承彦。”
六十一、新的交易
崔承彦……他不是已经被齐淮逼走了吗?
“这位新帝手段了得,做事雷厉风行,不少忤逆他的希兰大臣已经被斩首了。”阿肆神情严肃,慢慢将齐渊扶了下来,“不过殿下不用着急,这是好事儿。”
“怎么说?”
“刚才崔承彦派人跟我联系,说能助殿下出南衡。”阿肆这句话让齐渊有些震惊。
“你是怎么联系到他的,子书珏不是封锁了这间院子吗?”
“崔承彦是一个很可怕的人物。”阿肆对上了他的眼神,“这里看守的侍卫,其中有一个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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