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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寒澈抬手,按了按额角,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噩梦?
不,那分明是过往的一切。
他掀起眼皮,看见叶知秋温软的神情,仿佛和当初那个让他依赖的夫子重叠。
夫子曾说过的那句话便撞进了他的脑海。
“为君之道,不可听,不可言,不可信。”霄寒澈坐起身,靠着床栏,“爱卿,这句古人的圣言,你怎么看。”
叶知秋回道:“这句话是说,作为天子,不可偏听小人之言,不可妄言无缘由的传言,不可深信臣子的谗言。”
“那么朕,可以信你吗?”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叶知秋,等待着这人和夫子同样的回答。
叶知秋怔了下,叹道:“我希望陛下可以信。”
果然是这句,霄寒澈嘴角的讥讽越甚,“为何是希望?”
叶知秋看向霄寒澈的带着玩味的眼睛,认真道:“因为若是一生无人可信,陛下未免太过孤独了。”
他看着叶知秋清澈的眸子,脸上讥讽的表情一点一点消失了。
他偏开头去,那用过往的教训在心房间铸造起的厚重围墙,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
这道裂隙出现的猝不及防,让霄寒澈自诩坚不可摧的心中涌出了淡淡的恐慌。
他垂了眼,开始赶人,“天亮了,爱卿该出宫了。”
霄寒澈突然改变的冷淡态度,让叶知秋有些手足无措。
叶知秋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抿了抿唇,只好无奈地应道:“是。”
*
自那日叶知秋从宫中离开后,听闻陛下白日里去了空明寺祭拜。
除了渺渺数语传言外,却是再也没有霄寒澈的消息了。
最近,阿一似乎一直很忙,早出晚归。
叶知秋偶然在夜间碰到过阿一几次,每次阿一的眉宇间都带着沉重的疲惫,叶知秋心下担忧,但也只能嘱咐他好好休息。
秦战倒是给他来过几次信,信中说到了候卿卿的眼疾,已被万枯散治好了大半。
以至于上早朝时,叶知秋看到秦战脸上带着笑,洋溢着喜悦的神情。
秦战向他走来,说道:“叶兄,今日我便打算向陛下提出解除婚约!”
叶知秋刚想为他道喜,就见秦战挠了挠头,轻咳了声,话语中带着罕见的赧意:“等到这一事情结束,我有话对叶兄说。”
“温柔”公子混迹朝堂(36)
叶知秋好笑道:“什么事情,这般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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