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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镇毕竟是率领大部队行军,而叶知秋与穆棱轻装简行,快马加鞭。当他们回到洛阳时,秦战的大军尚还在进攻边陲附近的城镇,与霄寒澈一方的军队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叶知秋方一抵达洛阳,来不及休息,便和穆棱一同进宫面圣。
御书房内。
叶知秋站在下方,将秦战造反的缘由,一五一十的禀报,末了道:“敢问陛下,秦老将军和秦老夫人现下在何处?”
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叶知秋尚未看到两位老人的尸体,仍是心存侥幸。
空气静默了一瞬,霄寒澈淡漠的声音自上方响起,“那信中不是说的很清楚吗,秦家上下早已死绝了。”
叶知秋:“但是那信件是伪造的……”
他话未说完,便被霄寒澈打断,“谁告诉你那信件是伪造的?”
叶知秋蓦地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听霄寒澈继续道:“派穆棱盗取虎符的是朕,扣押秦家上下的也是朕。”
霄寒澈俯视着他,“爱卿你说了这么多,莫非是想要朕出面向秦战解释?”
他勾起嘴角,眼带讥讽,“笑话!朕又何须向任何人解释!朕精蓄锐这么多年,岂会输给他区区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
真的是霄寒澈做的?秦家上下都死了?
叶知秋心中迷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你会输的。”
“你说什么?”下一刻,带着盛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叶知秋被迫仰起头,只觉喘不过气来,却是霄寒澈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人抵在了墙壁上。
“咳,咳。”那手臂的力气极大,逼得叶知秋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穆棱见状,忙对霄寒澈道:“陛下,叶知秋一时失言,绝非有意,还请陛下恕罪!”
听到穆棱的求饶,霄寒澈眯起了眼睛,“恕罪?穆棱,想不到你这根木头,也会有为了别人而跟朕讨价还价的一天。”
“朕更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回来!”他顿了下,再出口的声音带着凛然的怒意:“朕你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带回叶知秋,二是盗来虎符,如今那虎符呢?”
穆棱深深的低下头,“属下无能。”
“是无能?还是说,”霄寒澈声音冰寒:“你背叛了朕?”
穆棱瞳孔骤缩,却是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
“果然如此啊,穆棱,你是朕手中最锋利的刀,向来无往不利,但在涉及到叶知秋之后,你不觉得自己已经失败了太多次了吗?”
“多到朕忍不住开始怀疑,你究竟是无能,还是不忠?”
霄寒澈看向手中的叶知秋,只见这人因着呼吸困难,喘息着,脸上染着红晕,越发显得眉眼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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