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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寒澈面无表情的回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叶知秋想到那些因着秦战造反的举动,众多流离失所,甚至死去的百姓,那些都是不该逝去的生命,“若是误会,知秋希望陛下能和秦战解释清楚,停止内战!”
霄寒澈听罢,冷笑一声,甩袖欲走。
叶知秋心中焦急,哪里肯就这么让霄寒澈离开,他抓住了霄寒澈的衣袖,却不想霄寒澈的步子迈的大了,那力道险些将叶知秋带下床去。
叶知秋才醒来不久,身体虚弱,动作间扯到了腰间的伤口,痛的闷哼一声,发出低呼。
那声音传到霄寒澈耳朵里,不知怎么的,他的脚步便再也跨不出去了。
霄寒澈回头,正撞上叶知秋执拗的眼神,他眼中闪过挣扎之色,后退半步,将叶知秋重又按回了床上,“给朕老老实实的躺着。”
“陛下。”叶知秋喊着霄寒澈的名字,眼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哀求。
霄寒澈本不欲多言,到底还是败在了叶知秋的哀求下,不情愿的开口道:“将秦家关押的是朕,给秦战写第一封信的也是朕。”
霄寒澈因为久寻不到虎符,确实起了将秦家押做人质的心思。
“但是后续的信件和秦家的死,与朕无关,等朕得到消息再赶去时,一切都迟了,秦老将军和老夫人,已经死去多时了。”
霄寒澈回想起那日的场景,仍是觉得心中不快,“至于秦战收到的信件,朕已有所耳闻,朕早就怀疑身边有卜丹的奸细,只是久寻不到,没想到,一时疏忽,中了他们的奸计!”
叶知秋眼中燃起希冀,“既然如此,陛下何不向秦战解释清楚?”
霄寒澈冷哼一声,“秦家死在朕的皇宫,信件上更是盖着朕的玉玺,空口无凭,你要朕如何解释?”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叶知秋急了,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再这样下去,陛下就要输了啊!”
叶知秋自知失言,连忙闭了口,但已经迟了。
那一瞬间,霄寒澈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他冷冷的看着叶知秋,“朕记得爱卿在很久以前就说过这种话,就好像爱卿笃定了朕会输一样。”
因为这是世界的意志,反派怎么可能赢得过主角。但这些话怎么可能告诉霄寒澈,叶知秋垂了眼,不知如何回答。
霄寒澈打量的视线在叶知秋身上游弋,片刻后便收回了,叶知秋疑惑间,就听霄寒澈自嘲一笑,“不过爱卿说的对,秦战不久将兵临城下,朕已经快输了。”
这句坦然的话语,惊得叶知秋猛地抬首,他看到霄寒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霄寒澈神色淡淡,仿佛刚刚那个“输”字不是出自他口中般。
“但是即便是输,朕也不可能去找秦战,毫无证据的解释,此举与服软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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