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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走到黑板前,画了两个圆圈,分别写入张山和李疯子,然后用红线连上他们,接着说:“我们不妨把掌握的线索再重新捋一捋,六年前李疯子死后,杜笑花的继父刘瘸子一直认为,李疯子有可能是张山所杀,原因是当时张山正追杜笑花,他还说过让李疯子死无葬身之地的话,杜笑花也没有否认。后来,李疯子果然死了,她问张山李疯子是不是他杀的,张山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这让杜笑花一直认为李疯子就是张山所杀。可问题又来了,既然李疯子是张山所杀,为什么张山的伤口与李疯子一样呢?当我向杜笑花问到这个问题时,她认为有可能是李疯子的亲友或故交为了寻仇,采用同样的方式杀了张山。”
说到这里,我在黑板的另一边写一个“神秘人”,接着说:“这就是说,在李疯子和张山之外,有一个神秘人。这个人,我不大认同是李疯子的好友或故交,即使李疯子有好友或故交,也不至于为一个疯子去冒险杀人。那么,这个人会不会为杜笑花冒险杀人呢?最初我也怀疑刘瘸子有杀害李疯子的可能,一是李疯子曾欺负过他们一家子,还打过刘瘸子。刘瘸子为了报仇雪恨,有犯罪动机。二是刘瘸子长期从事修自行车和皮鞋的工作,用刀很熟悉,也有很多刀具,从犯罪手段上讲,符合这一特征。但自白拥军告诉我监控录像的结果后,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张山案发时,刘瘸子也有不在场的证明。如果排除了刘瘸子,那李疯子与张山是同一人所为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大,不知诸位有什么想法?”
我的话刚完,周小飞接着说:“师傅,既然这两起命案都与杜笑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不妨大胆猜测一下,虽说杜笑花有不在场的证明,但这并不意味着完全排除她有别的可能,比如买凶杀人,或婚外情引起的杀人。我听说杜笑花近日执掌二元羊肉馆,准备改换门庭重新开张,她当了大老板,马得理当了二老板,杜笑花和马得理之间有没有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也值得打一个问号。”
白拥军说:“我同意周小飞的猜测,当然,我觉得李疯子的亲友报仇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哪怕有一丝线索,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
“OK!”我说,“既然你们都谈了自己的想法,那我们就分头行动,白拥军带一组,查清李疯子的社会背景,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周小飞带一组,顺着杜笑花和马得理羊肉馆这条线,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我顺着杜笑花的这条线,从她的社会背景、人际关系入手,看能否找到神秘人的影子。”
晚上,我又去了钟意咖啡厅。
“今天我可没吃大蒜。”见了赵雅兰,我嘿嘿一笑。
“看来我的建议还挺管用。”赵雅兰笑问道,“怎么没带你的警花来?”
“怎么能说是我的警花?我和她仅仅是同事关系,你别误会。”我尴尬地笑了一下。
“为什么怕我误会?”赵雅兰的眼里突然荡漾着暧昧的色彩。
“被人误会总是不好的,还以为我方向东以权谋私,打着工作的旗号来泡妞,传出去,多不雅。”我坏笑着说。
“不传出去还不行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不行呀,案子没有破,哪有那个心情。”
“又是为了案子。”漂浮在她眼里的那缕暧昧荡然无存。
我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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