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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几乎没有这种可能,王延生的命又不是许守义给的,凭什么他为了维护许守义的家人安全而去冒险杀人?他没有义务,更没有犯罪动机。除非……”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下,就停下了。
周小飞急忙问:“除非什么?师傅。”
“除非他就是许守义。真正死了的是王延生,许守义冒名顶替了王延生。”
周小飞听完,吃惊地说:“不可能吧,借尸还魂,这也太奇葩了。”
白拥军说:“方队的推理是有些出人意料,可监狱不是早就有许守义的死亡证明吗?杜秋燕不也去监狱里带走了许守义的骨灰吗?再说,监狱作为一级组织,不可能在这方面作假吧?”
“是的,你们的质疑不无道理,我这样大胆地推理可能有些过分,不过,也并非毫无依据,因为许守义和王延生两个都被炸得面目全非,一个死了,一个活着,如果死了的是王延生,活着的是许守义,许守义要是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调包,他会不会以死了的王延生顶替他,而他却借王延生之名活下来。这样,他就会提前十三年被释放?”
周小飞和白拥军同时说:“有可能。”
“既然有这种可能,就查。明天,你们俩去苏山县五坡乡王六沟村,查清楚这个王延生是不是他们熟悉的王延生。他出狱后,是什么时候去的王六沟村,有没有上过祖坟,是他自己去的,还是别人带他去的?不要放过任何细节。我去查查有关档案,有必要的话再去一趟监狱。”
人人叫我狐狸精
我正准备下楼去见谢成,妈妈上楼来了。
自从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方向东找过她后,我一直等着方向东来找我。可是,等了几天,方向东仍然没有来,我反而有些心烦意乱。他为什么要询问我当年受惊吓的事,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又或者,他是不是怀疑我背后的那个人与我的亲生父亲有关?如不是,那他为什么又向我妈妈问起生父的情况?
这一系列的问题,对我来说也是一头雾水,我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一个人守护着我,更不知道守护我的人又是谁。我渴望早点儿破案,好知道杀害张山的人到底是谁;我又不希望方向东破案,如果真的破了案,那个真正守护我的人岂不因此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是,我的心会感到永远不安。
在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中,我决定和妈妈好好聊聊,想听听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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