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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更加面目全非一些,我又拿起一块矿石,“砰砰砰”地在我的脸上、脑门上磕了几下,磕得我眼冒金星,半真半假地昏死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来了好多人,好像有犯人也有狱警,他们把我抬到担架上,可能是失血过多,后面的事我就记不清了。
等我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整整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一半是受伤失血造成的,另一半也可能是过度劳累的缘故。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头被纱布缠裹着,胳膊上挂着细长的输液管。我仿佛做了一场梦,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知道许守义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再是许守义,而是王延生。这样想着,感觉自己像是解放初期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在胆怯中有些暗自高兴。我听到护士好像在对谁说,三号床病人醒了。
不一会儿,医生过来察看了一下,对我说:“放心吧,你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含混着说:“我的那位同伴呢?”但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发出的声音很小。
“他已经死了。”
大概又过了一天,曾经看管我们的狱警来了,他见我被白色纱布缠裹着,禁不住同情地说:“王延生,还认识我吗?”
玛?丽?
我听到他叫我王延生,知道冒名顶替的事成功了,心里便涌起一丝窃喜。我当然认出他就是徐警官,但我不能就这么清楚地告诉他,我要装出脑神经受损严重或失忆的样子,这样才好继续蒙混过关。这样一想,我就像个白痴一样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不认识。”
医生说:“他脑神经受损了,估计好多事他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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