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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西州大道,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车辆井然有序,人流熙来攘往。
我催促着白拥军开快些。
周小飞说:“师傅,这已经够快了,安全第一哟。”
我似乎有一种预感,感觉要出什么事,就说:“许守义太狡猾了,我真怕他耍什么新花样。”
周小飞说:“师傅是担心许守义狗急跳墙,还要杀人吗?我觉得许守义虽然狡猾,甚至还有些残忍,但他好像只围绕着杜笑花身边的坏人开刀,对其他人并无伤害之意。”
当周小飞说出“开刀”二字后,我的脑子里突然闪现了一幕,上次在许守义的住所,我临出门时,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件黑色雨衣,雨衣的挂钩很突兀。现在才明白,是不是他把刀鞘镶嵌在墙上,刀插入其中,掩人耳目?想到这里,我便说:“我知道插花刀大概藏在什么地方了。”
“师傅,在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白拥军说:“这么说来,上次许守义让我们看到的那些刀呀剪呀的,是他的障眼法。这个许守义,反侦察能力太强了。”
“少说话,注意开车。”
我们很快就到了,许守义花卉店的院门虚掩着。我推开院门,突然看到老黑狗挣着铁链朝我们汪汪地叫了起来,我喝退狗,问:“有人吗?”
我连问了几声,无人应答,看到房门敞开着,进去后才知屋内空无一人。我看到墙上挂雨衣的地方是空的,雨衣放在一边,墙面只是一个开着的洞,没有挂钩。很显然,我的判断没有错,那里应该原是插着插花刀刀鞘,现在被他拿走了。
他人呢?我们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始终没有他的踪迹。
周小飞说:“莫非他知道了我们要拘捕他的消息,逃跑了?”
白拥军说:“不可能,我们拿到拘捕令之后就迅速赶到了这里,不可能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我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外出办事去了,或者他就在附近,看到我们的警车后躲起来了。这样吧,你们俩暂时留下来守在周围,我把车开走,造成我们已经离去的假象,让许守义放松警惕,主动上钩,只要他一露面,立即实施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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