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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他曾经的面貌,而是他原本的面貌。
“那我应该等着被你送出宫,等着你安排的刺客来取我性命吗?”白穆轻笑道。
商少君眼神略略一沉,展眉道:“那你让朕来这里,又是何意?”
白穆盯着他,一瞬不瞬,似要一眼看入他心底去,良久,声调突然柔和下来,缓缓道:“商少君,当初阿爹为了你身上的伤,整日上山采药。阿娘为了筹买药的银子,日夜织布绣花,你可还记得?”
商少君神色晦暗不明,只是立在她身前不远处睨着她,并不言语。
“当初我带着你上山打猎,湖边垂钓,蓝天白云,水秀山青,你说从未这样快活过,你可还记得?”
“当初跪在阿爹阿娘面前说非我不娶,会一生一世怜我、惜我、敬我、爱我、疼我,你可还记得?”
商少君眸色愈暗,神色亦愈冷,对白穆的声声质问不发一言。
“商少君,你告诉我,你对她所说,到底是真是假?”白穆指着一旁的柳湄,泪水盈满眼眶。
柳湄闻言,粲然一笑:“傻姑娘,当初我几番提醒你不肯信,事到如今还问真假?”
白穆并不理会柳湄,只是盯着商少君。
“你要我死对吗?只要你点一点头,不用你精心设计,我马上纵身跃下,看能不能诱出你想见的人来可好?”白穆笑言。
商少君仍是凝视着她,眸子里的光明明灭灭,缓缓向前踱了几步。
白穆整个身子都贴在围栏上,与当初的洛秋容一无二致,只是她不甘心。尽管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她仍旧不甘心。
不甘心这么些年的付出付诸东流却没有一个解释,不甘心不曾亲耳听见他说一句是或不是便死得不明不白,即便明明知道,昔日的温文软语,体贴入微,明宠暗宠,都是假的。
对她说过的话,他可以对另外一个人说,对她做过的事,他可以对另外一个人做,对她所有的依依许诺,他都可以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不假颜色地推翻。
甚至……
“商少君,那你告诉我,你如何得知我左肩后曾经有三颗痣的胎记可好?”白穆软语笑问,“我的左肩早在我进宫之前就是可怖的伤疤啊,你告诉我,如何得知的好不好?”
商少君面色更冷,仍是不语。
“商少君,其实……你记得对不对?你从来不曾忘记对不对?否则怎会知道我左肩后的胎记呢?”白穆想努力维持笑容,但话一出口,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其实所有事情,你都记得对不对?你记得凌河边的相识,记得打猎时的恶狼,记得连理树下的誓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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