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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话说完,人已经被拖了下去。
好不容易等到四下无人,陵安安安静静地候在商少君身边。
往常若是有什么烦恼或是什么决定,商少君总会跟他说一声。但今日他一直不发一言,虽然一直在批折子,但面色阴沉,唇角紧抿,显然藏怒于心。
到了下半夜,他突然甩掉手里的朱笔:“摆驾凤鸾宫。”
早在太子生病的第一个月,就将寝殿搬去凤鸾宫了,由皇后亲自照料。
将近子时,凤鸾宫上下早已照平时的作息,灭了烛灯,休息了。但这次商少君没有像往日那样,悄声进宫,连唱到都没免。
“皇上驾到”的声音一响,凤鸾宫瞬时人仰马翻,不消片刻,宫灯大亮,跪了一地宫人。
白穆倒没有那样惊慌,披了件外衣坐在榻上,见商少君进来,也未下榻行礼。
或者说她入宫这十年,再未向商少君行过君臣之礼。
太子睡在白穆身边,大概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吵到了,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白穆轻声哄了两句,他便再次沉沉睡去。
商少君进来也不说话,就在床榻对面的矮榻上坐着,眼眸沉沉地望着白穆。
白穆却不看他,安抚好太子,便垂眼敛目。
半晌,两人皆无言语,白穆才抬目道:“皇上若无事,我要休息了。”
这十年来,她也再未自称“臣妾”。
商少君仍沉眼望着她,不知眸底涌动的暗流是在想些什么。
“更衣。”他“叮”地放下茶盏。
候在一旁的涟儿忙上前,陵安默默退下。
凤鸾宫的宫灯再次熄灭。仍旧整宫的静谧,商少君上了榻便把白穆往怀里拉,白穆挡了挡,但自知力气远不如他,被他蛮横地扣住手腕后便不再挣扎,由着他。
他也没有过分的动作,只从背后搂着她,让她整个人贴在他怀里,她稍一离开便收紧手臂将她拉回来。
陵安回去休息的路上还在琢磨,今日那“名医”真是庸医也说不准,对皇上说了什么犯上的话,才让他勃然大怒。该不是有什么大事。
第二日,商少君免了早朝。涟儿找他求助,说皇上不起床,凤鸾宫没一个敢去打扰的。陵安还有些许欣喜,流连凤榻,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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