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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潭月贴在陆泽宴耳边呢喃:“今晚……要不要我去那里?”
她的腿紧紧贴着陆泽宴,暗示性十分明显。
陆泽宴抿唇,薄薄的下颌犹如一道锋利的利刃。
曲潭月着迷地看着他,还没等到他的回话,突然听到四周有人尖叫起来,她错愕地回头,看着一个男人举着刀朝她这边跑过来。
“陆泽宴!你害我爸跳楼,还命来!”
男人和陆泽宴离的远,便挑中了他旁边的女人,举刀划了下去。
曲潭月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赶来的保安将男人制服,男人被狼狈地摁在地上,脸上被地上的沙石摩擦出血痕,他恶狠狠地抬头看向陆泽宴。
“陆泽宴,你害我爸跳楼,你害了一条人命!”
陆泽宴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爸欠我三百万,难道我不应该起诉他?他还不起钱自己要去跳楼,又关我什么事?”
他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俩,都是一样的愚蠢。”
他眼里的怜悯刺痛了男人,男人挣扎着,恶毒地咒骂他:“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陆泽宴冷眼看着男人被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陆泽宴走到曲潭月身边,曲潭月跌坐在地上,手臂上鲜血淋漓。
她抬起头看向陆泽宴,手抓住陆泽宴的衣角。
“阿宴,带我去医院,救我。”
她脸色苍白,可怜又惊慌地看着他,像是一只落水的猫。
陆泽宴瞥了一眼她的伤口,他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把她抱起来往车上走。
市一医院急诊科人满为患,有醉酒的,车祸送过来抢救的……护士们脚步匆匆,一刻不停。
陆泽宴帮曲潭月挂了号。
接诊室里没人,他又看向了抢救室。
抢救室里一片慌乱,他看到了正跪坐在病床上给病人心肺复苏的闻意。
旁边的心电监护滴滴作响,血压急速下降,闻意低喝一声。
“快用肾上腺素!”
旁边的护士手忙脚乱地上前帮忙。
闻意又按压了一会,心电图上的直线终于改变了。
病人抢救了回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闻意脚步虚软地下来,把剩下的事安顿好,从抢救室出来。
她身上的白大褂也染了血,额间冷汗涔涔,看起来疲倦极了。
分诊台的护士喊了她一声。
“闻医生,有病人。”
“好,我这就过去。”闻意应了,她洗干净手,双手插/进白大褂里,往接诊室走去。
曲潭月不安地坐在接诊室里,她下意识去抓陆泽宴的手。
“阿宴,我好害怕,医生为什么还不来?”
“我的手会留疤吗?怎么办?那我的事业岂不是毁了?”
像她这种明星,时不时要走个红毯,身上是不能有疤的。
曲潭月愈发坐立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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