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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不在乎。
他努力将自己投入到工作里,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冷心冷情的陆总。
偶尔会有下属会在茶水间里偷偷的吐槽他,变得愈发严厉和不近人情了。
陆泽宴回到陆家,王嫂儿子考上大学,王嫂向他请了几天假回家了一趟。
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他走到二楼,推开衣帽间。
他当初特意找人给闻意设计了一间衣帽间,王嫂每天有喊人佣人打扫这里,衣帽间干净的不染纤尘。
里面挂满了限定的晚礼裙和名贵的珠宝。
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她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些东西。
就连逃跑的时候,一样也没带走。
他摸着这些冷冰冰的珠宝,心里巨大的空虚感和茫然感升了起来。
他回到卧室,想去找闻意的东西。
她走的时候只带了几件衣服和书,而这时候陆泽宴才恍然发觉,闻意根本没留下几样东西给他。
她没有留下一丝爱过他的痕迹。
不对……照片,他记得他们之间有张合照。
那是在日本富士山山脚下拍的,他记得那时候的闻意害羞又大胆,甚至趁着他不注意偷偷踮脚吻了他的下巴。
被他抓到了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对他笑,又在相机抓拍前主动伸手牵住他的手。
陆泽宴不知道到闻意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敢这样做,而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甩开闻意的手。
陆泽宴不爱拍照。
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几张合照。
想到什么,陆泽宴下意识看向了相框。
相框空荡荡的,根本没有照片。
照片呢?!
照片去哪了???
陆泽宴浑身的血液被冻住,他打了个寒颤,茫然地看着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面。
不……他明明记得那张照片就在这里的。
怎么会不见了呢?
陆泽宴颤抖地翻着抽屉,里面只有一个保险箱。
他试了好几次密码都打不开,干脆粗暴地用手扯开。
保险箱是闻意上大学买的,那时候流行这种小型的保险箱,不贵就几十来块,陆泽宴当初还笑她这种保险箱根本没有用,说给她买个英国进口保险箱。
闻意没要,笑眯眯的说反正她也不放什么值钱的东西,她用这种就行了。
铁皮划开他的虎口,鲜血一滴滴落下来,陆泽宴仿佛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他慌乱在保险箱里找着,里面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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