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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不停地告诉我,她在试图告诉我些什么。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细细长长的割痕,清醒时,她一度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刘玫,你为什么自杀?」我放下苹果,定定地看着她。
有一瞬,她指尖的颤抖停顿了一下。
可这一下几乎算是忽略不计,一直到我走,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是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做着孕妈才会做的动作。
7
我在站台等公交准备回永安村,闲着无聊翻起了之前的卷宗副本。
刘玫在录口供中,情绪激动地七次喊到三喜,说三喜死了。
「刘玫生下孩子之后就像护犊子似的,把三喜看得很紧,结果孩子没满周年,刘祖望叫她去干啥,反正没看住,回来发现,孩子被刘祖望丢了。」
「大冬天,山里大风大雪,把那孩子丢了,十有八九是没命了。」
我攥着手里的卷宗,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老大娘告诉我的话。
不对……
不对!不对!
为什么要说三喜死了?
正常的话,不应该说,三喜丢了吗?!
刘玫怎么可能会三番五次地在口供中喊道三喜死了,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丢了和孩子死了是不一样的。
三喜死了,刘玫觉得三喜死了……
不。
不对。
或许死掉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三喜。
8
「一个神经病的话,你也当真……」
我一边把手机贴在耳边,一边在村委会找二十年前的人口档案,泛黄的纸页,一翻带起飞屑粉尘。
「小赵啊,你可别在这案子上钻牛角尖,差不多就回来了,杂志社还有一堆活要干呢……」
我仿佛没有听到前辈说的话,只喃喃开口,「找不到。」
我找不到。
二十年前人口档案显示,永安村并没有孩童因疾病或意外去世。
我往前倒了两年,也没有。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三喜死了!啊!啊!」耳边仿佛又响起刘玫刺耳的嚎叫声。
我提到孩子的时候,她近乎失控的应激反应,她一定见过什么,让她对三喜死了的事情,深信不疑,惶恐难安。
我从堆摞成山的档案里抬起头,问村长,「福利院孩子的记录在哪里?为什么没有登记?」
「……」他仍然拿着烟斗,吸了口后,吐出个烟圈,「福利院不归村里管。」
「那孩子呢?」我冲到他面前,「有没有因病去世或者意外去世的情况……」
「没有。」他打量了我一眼,随后很快撇开,佯装拿烟斗敲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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