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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不行?”
有人嚷着大嗓门冲了他一句,时卿抿了抿唇没吭声,低眉将视频后台滑掉,换上了录音。
三个男人像视察一般,背着手在这间小店铺里转悠,皮鞋踩过地面发出的踏踏声,犹如一把小锤轻轻敲打着时卿的神经。
终于,几分钟过后,一个夸张的喷嚏打破了这场沉默的对峙。
“什么东西!这么臭!”其中一人不满地叫起来,声音尖锐地像粉笔刺啦过黑板,叫人惊醒的同时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卿掀了掀眼皮,看着他们表演。
“诶呀,是不是这桶花害得我打喷嚏!”男人冷哼,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抬头挑衅地看向时卿,本以为会从青年脸上看到惊慌失措或者恳求的表情,结果什么都没有。
他就安然地站在原地,像一个旁观者,神情冷静地看着他们发病,愤怒的情绪被隐藏的很好。
男人之间的敌意比女人更大。
于是在下一刻,一只大脚狠狠地踹倒了那桶花。?
13.天降厉总 家里孩子受委屈了
花枝七零八散地倒在地上,汪汪清水从桶中溢出,铺湿了大块地面。
时卿垂下眼帘,盯着那处看,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那人似乎还没撒完气,抬脚恶狠狠地碾上盛开的花朵,将它们踩的稀烂,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呸,什么臭东西。”
时卿怒地手背青筋都显出来了,他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店内没有监控,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额头有疤的男人手插裤袋,昂起下颚一副装逼样,从鼻子里哼出几个音:“店开在这儿,就是等着被咱们收拾的。”
威胁意味明显,时卿一忍再忍,咬着牙关没有吭声。
那男人似乎玩够了,作势要走出去,时卿死死地盯着他们,正要呼出一口气,他又嗬嗬地笑起来,转头用阴森的目光剜向青年:“小朋友,这才是开始呢。”
因为没有看到想要的恐惧情绪,男人心里不太满意,他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更大更恶劣的笑:“哦对了,那边儿的花真丑,也该砸了。”
时卿瞳孔猛缩,方才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发白,还没来得及扑上去阻止,后头跟着的人就快步到架子旁,捧起一个玻璃展示盒往地上砸。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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