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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大抵是没有光照的缘故,这样的天里,后院竟显得有些阴冷。吴三他们瘫坐在地上,除了面色有些发白,脸上没有任何伤口。
听方才的叫声,他们应该被揍的很惨啊。
胶带已经被撕了,平日里市井无赖的吴三彻底变了个样儿,他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小幅度地抽着气。
时卿走近,方才发觉他的衣服透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他心下了然,吴三不是惧怕自己,是恐惧身后的厉重景。
看到他们这样,时卿也不曾觉得许炀下手重。人是该有善意有温度,但不是无脑地包容和宽恕,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吴三,半响轻声开口:“还记得你是怎么威胁我的吗?”
吴三抖的更厉害了,他下意识地向后挪动,嗓子哑的厉害:“错了……错了,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时卿静静地看着他,而厉重景却目不转睛地望着青年。
一个温柔、善良、有底线有分寸的人,很容易吸引异性甚至同性,不过时卿像是还没发觉到这点。
要在他被人觊觎之前,得到他,锁住他,发泄心底最阴暗肮脏的欲望。
许炀发现老板的眸色沉了又沉,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极其腹黑,甚至掺着点恶意。他打了个哆嗦,偷偷瞄了眼时卿,心下叹气,真不知道这孩子被老板看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吴三以为时卿怎么着都得给他两巴掌,或者语言羞辱一番,谁知青年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开口,只转身看向厉重景,垂了垂眼眸:“剩下的事麻烦你了。”
男人目光不明地看着他,半响才应了声,让许炀把人带出去。
后院有排花圃,但没怎么收拾过,里头都是些杂草,厉重景踢了踢周边的碎石子,慢慢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要亲自动手呢。”
“没必要,”时卿说:“你都帮我解决好了,这样就足够了。”
他瞥了眼厉重景,语气突然变得欢快了些:“我借着你的势狐假虎威,想想也不知道怎么谢你,只能多给行殷补补课,希望他的好成绩能让你舒心些。”
厉重景笑笑:“没什么好谢的,给那臭小子补习才是麻烦事儿呢。”
“别这样说,行殷本来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着重了最好两个字,扑棱着睫毛观察厉重景的表情。
男人面色丝毫未变,像是没听懂一般,甚至还顺着他的意点点头:“是啊,你们关系是很好,我看到你就想起他,不过你可比那混小子省心多了。”
时卿话里有话,厉重景这样精明,应该听得懂。男人的确早就把他的心思摸了个透,哪怕心里波涛汹涌,面儿功夫还是维持的很好。
两人回了花店,不多一会儿街道对面就传来声响,金馨儿手足无措地站在店外,时不时有东西朝外面飞出来,看这架势里头像是在拆家。
“啊!你们发疯了!!”她喘着气尖叫,周围店铺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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