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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炀清楚他的计划,此刻只觉着最毒男人心,他嘀咕一句:“您就那么笃定啊。”
“当然,时间不够了,何况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一定不敢再信这些所谓买家了。”
厉重景从容地站起身来,他扯了扯昂贵的领带,对许炀道:“走吧送我去医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得到他了。”
瑞慈医院。
副院长和系主任捂好假发,咋呼又热情地围在男人身边,一口一个招待不周辛苦了。
厉重景面色淡定地摆摆手,不时偏头和身边的秘书说两句话,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在住院部闲逛。
他们这样的阵仗很难不引人注意,时卿刚打完电话,正杵在七楼窗口想心思。
不出意外的又被拒绝了,没有亲戚肯再借,就算是压价转租店铺,也没有买家愿意这两日就付全款。
薄征又发消息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没回,这个年纪的大学生能有几个钱,就算是多年好友,但非亲非故的他实在难以启齿,何况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债务,万一为钱闹矛盾,着实不值得。
他茫然又麻木地看着楼底下热闹的人群,突然有种格格不入的孤独感。依稀听到谄媚吹捧的话语,集中注意力,一下就看到了那个被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男人。
时卿眯了眯眼,看的更清晰些,那人是——厉重景?
厉重景怎么会来这里?
这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只是——时卿心下一跳,突然想起了那日男人说过的话。
他好像还有一条路可走,时卿讷讷地望着楼底下的人,指甲掐进了掌心都不自知。
他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那群人在往这栋楼里走,时卿撑着墙壁,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该这样吗,还有其他办法吗,如果妈妈知道了,会不会对他很失望。
可失望的前提是活着,楣晗近日咳血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她拖不得了。
时卿缓缓地闭上眼,他稍稍仰头,似乎是想把溢出来的泪憋回去。
厉重景已经懒得搭理这几个主任了,他朝许炀勾了勾手指,对方凑过来听:“确定吗?”
“是,消息说他就在七楼。”
厉重景正思索着怎么查病房才显得比较自然,刚出电梯门,就看见了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的时卿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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