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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重景一口闷了酒:“什么怎么样。”
“味道啊,香不鲜不,是不是醉生梦死?”
厉重景顿了一秒:“没吃。”
“?”
“他哭了。”
“??”
黄祁觉得自己喝醉了,能从厉重景嘴里听到这种话,真是见鬼:“他哭了,你就心疼了,就停手了?”
“是啊。”厉重景理所当然点头。
“不是,你昨晚到哪步了?”
“黄祁,你怎么成天打探我私事儿啊。”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从前是谁给你出谋划策,是谁为你殚精竭虑?”
厉重景被他烦的耳朵疼,敷衍道:“※※”
“就这?重景,你是不是不行啊,我给你推个老中医,要吗?”
“要你大爷。”厉重景烦死他了,就差给他泼一脸酒:“我要他在身边,不仅仅是为了做这档子事儿。”
“嘶,除了身体还要他的心?”黄祁搞不懂厉重景的想法和感情,毕竟他从没在意过谁:“你是想温水煮青蛙喽。”
“他不是青蛙。”
“对对对,他是天鹅。”
懒得和他扯皮,厉重景看了眼时间,觉着差不多了就离开了。
这种活动,他本是无所谓待多久的,只是家里现在多出个人,像多了份牵挂,无声地召唤着他。
不知道时卿回去没有,说不准等下还能一起吃顿晚饭,想想就美滋滋。
进电梯时,厉重景的心跳明显加速了一些,他期待着、翘首以盼着,甚至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食指快按上指纹锁的一瞬间,他顿住了,随后极其做作地按了按门铃。
他希望,时卿能亲自来开门,对他说上一句:“欢迎回家。”
可惜没有,厉重景等了一分钟,没有任何反应,他有些小失落,但这也不碍事,时卿兴许还在医院,等下到家可以一起吃饭,或者吃宵夜也行。
他按下指纹锁,门开了,边走边擦头发的青年也愣住了。
厉重景瞳孔微缩,就怔怔地站在外面。
时卿刚洗完澡,脸蛋有些泛红,裸露着的皮肤白皙,还掺着氤氲的水蒸气,他没再穿厉重景的真丝睡衣,而是换了套柔白色的棉质睡衣,料子一看就很软。
当然,穿着它的人也很软和,甚至有点香,像块小糖糕。
厉重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眸色变深了些。
“你回来了。”时卿说了他想听的话:“我刚在洗澡,听见门铃声还以为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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