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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重景坐在许炀给他擦了三四遍的红木椅上,他翘着二郎腿,身子稍稍后倚,一副轻松悠闲的姿态。
但地上瘫坐着的那位就没这么舒坦了,张名利是这间小破屋的主人,但他此刻却只能像条癞皮狗似的待地上,听着这个精英模样的高位者对他进行审判。
厉重景翻动着许炀递过来的资料,瞥了眼张名利:“张守忠是你爸爸?”他的语调懒洋洋的,就好像在同你说今天天气不错,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震的张名利冷汗津津。
“是是是。”
“他半个月前过世,车祸导致的死亡,不过我怎么听说你连个葬礼都没给他办?”
“我们家没钱,没钱没办法呀。”张名利想苦笑一番表无奈,可惜厉重景带过来的保镖都围着他,这架势太可怕了,他笑都笑不起来。
“那你真是个不孝顺的孩子。”厉重景点评道。
“是是是,我和我爸的感情本来就不太好。”
“不对吧,”厉重景勾勾唇,眼底却半点笑意都没有:“你爸爸替你还了好几年的赌债,这样关系还不好?”
张名利脑袋有一瞬间的放白,他低头摸自己磨损的裤腿,含糊不清地道:“老头子要替我还的,我也没求着他,而且那赌债也没多少钱。”
“是没多少钱,不过再加上那张卡里的五十万,也足够你好吃好喝小半辈子了。”
张名利的身子一下子就瘫了,他哆嗦着嘴:“什么、什么五十万,哪来的五十万?”
“张名利,你觉得,我像是好糊弄的人吗?”厉重景把资料丢给许炀,自个点了根烟抽抽。
他抽的是上等品,闻着味儿都知道是好货,张名利这个老烟斗忍不住抬头瞄了眼,咽了咽口水:“我,我真没犯事儿啊,赌债我已经还清了,你们跟我爸有过节是吧,但他人已经死了,你们要讨说法也不该找我啊。”
“还清你赌债的那笔钱从哪儿来的。”在邈邈白雾中,厉重景眯了眯眼,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许炀他们早问过了,但张名利这小子狡猾,咬着牙就是不肯说实话,还在牛头不对马嘴地搅浑水。
厉重景便道等他出院亲自过来一趟,还吩咐了人不要动粗,毕竟这是法制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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