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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份合同,将他逼到悬崖边,无处逢生。
黄永的合同怎么会藏在厉重景的书房里,他们认识吗,难道……
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很多细节。
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黄永毁约的那天厉重景正好出现在医院里,如果当时他没往楼下看,男人也会来七楼视察,就好像他们一定会遇见。
而且,黄永的出现和毁约真的很莫名其妙,就像是照着备好的剧本一样,给自己上演了一出好戏。
人们总是习惯性地往坏处想,谁都不能避免如此。
时卿越想心越凉,他撑着书桌,勉勉强强地站稳。
他死死地瞪着这份合同,心情五味杂陈,他强压下那些阴暗的想法,尽可能地给男人开脱。
也许真的是巧合,或者说厉重景得知这件事后派人调查了黄永,然后拿到了那份合同,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男人思虑周全,大概是怕黄永日后再利用合同找事情。
对,对,应该是这样,不能总往坏处想。
时卿用力咬住下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捏着合同,抬头看向一旁惊恐的渊行殷,挤出一个怪异的笑:“行殷,这个对我很重要,我可以直接拿走吗?”
渊行殷连舌头都捋不直了,他方才眼睁睁地看着时卿翻找东西,等找出那份合同时,他的神情变化格外明显,先是不可置信,接着是慌乱失措,甚至带上点惶恐,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刚要上前询问,时卿又咬着唇,慢慢地舒出口气,像是自我排解了一番,变回了那个冷静温和的青年。
“这这是舅舅的东西,你要拿的话问他,不过我觉得他,他肯定会给你的。”渊行殷内心瑟瑟发抖,他感觉自己惹祸了,这份合同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催命符啊。
时卿茫然地低下头,半响没吭声。
“那个,时卿啊,合同是不是有问题……”渊行殷试图了解情况。
“没有问题,没事的,那你别跟重景说我们来过这里,好吗?”
渊行殷快要哭了,你跟见鬼了似的,哪里像没事啊,他哆哆嗦嗦:“我不说。”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会被暗杀掉。
时卿点点头,蹲下身将地面的文件收拾好再放回去,和渊行殷离开了别墅。
他也没心情再聚了,和渊行殷草草道别后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外面日头毒辣,他的后背被汗水浸湿,心却如寒冰般发凉。
时卿茫然地窝在沙发里,直到晚上六点多天都暗了,他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看这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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