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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时卿嗤笑一声,他点点头:“是啊,我做噩梦了,我还乐在其中。”
“卿卿……”
厉重景见不得他这样,像被逼至绝路的小鹿,仿佛下一秒就要纵身一跃,摔至悬崖底下,他害怕。
他抬手去摸时卿的脸,想用温柔的肢体动作安慰他,被人恶狠狠地推开,尖叫着道:“别碰我!”
你别碰我,太恶心了。
厉重景错愕,他从未见过时卿这样偏激,他既慌乱又无措,只得放低姿态一个劲儿地哄着:“好好,不碰,卿卿,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
“好啊。”时卿推开他,下床赤着脚走到客厅,厉重景跟在后面,看着他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心疼地恨不得把他抱起来走。
时卿打开置物架,从里面翻出自己的包,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做的万分艰难,等拿出那份合同时,他瞬间精疲力尽。
“这是什么。”薄薄的纸张被甩在空中,慢悠悠地飘落到地上。
厉重景低头一瞥,心脏蓦然漏了一拍。
从时卿问黄永是谁的时候,他就做好了猜想,但始终安慰自己不可能,时卿不可能发现,但这份合同将他的侥幸心理打的破碎。
合同怎么会出现在他手里,明明藏在别墅书房里啊,时卿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他的……
厉重景灵光一闪,心里恨的牙痒痒,渊行殷这个蠢货!
他强压下心底的怒气,勉强地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卿卿,你听我说,我后来派人找过黄永,我想着……”
“呵。”
时卿漠然地看着他编谎,笑的薄凉:“你刚还不知道黄永是谁呢,你说那么多谎圆的过来吗?”
“卿卿,你相信我。”厉重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向来能说会道的他此刻跟个结巴似的,他无法解释,他慌地找不出借口。
“看看你的手机吧。”时卿累了,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走回卧室,从床上抓起厉重景的手机,当着他的面解锁点开消息栏。
两条对话清清楚楚,将厉重景的谎言击的粉碎。
男人绝望地闭眼,这下是真的瞒不住了。
“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是不是比以前聪明。”时卿问他。
璀璨的灯光流洒下来,映的他面容越发苍白,眼尾却更是通红怜人。
他静静地站着,不哭也不闹,但眼底那抹淡淡的绝望叫人心慌。
厉重景沉沉地喘了口气,嗓子有些干涩:“是我骗了你,但是卿卿你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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