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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骗子,我没有资格?”厉重景不怒反笑,只是这样的笑格外诡异。
他眯眼看着时卿水泠的眸子,似乎想透过表面看清他的内心想法,几秒后,无厘头地来了句:“你把表摘了。”
他顿了顿:“表坏了,我摔的。”
时卿愣怔住了,他的神经过于绷紧,以至于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关门。”厉重景抬头,瞥了眼外面守着的保镖。
门被锁死了。
时卿慌乱地看着男人,下意识地想跑,但他无处可逃,只能被大掌抓着头发掐着脸,被迫承受着充满怒气的亲吻。
这已经不能算亲吻了,是撕咬,带着报复和惩罚意味的撕咬。
时卿的舌头被嘬的发痛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滴落,泅湿了皱巴巴的床单。
空气中响起来细弱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合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听的人面红耳赤。
脖子、锁骨、胸口,大腿内外侧,没有一处逃过了男人的惩罚,浑身上下开满了猩红的花,漂亮魅惑,可怜脆弱。
房间里的哭声越来越微弱,厉重景渐渐地停下了动作,他捋了把被汗打湿的额发,目光复杂地看着身下的青年。
半响,他低头亲了亲时卿红肿的嘴巴,揽着人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时卿已经没多少意识了,他裹在充满冷冽荷尔蒙气息的外套里,裸露在外的小腿被夜风吹的瑟瑟发抖。
他们回去了,没回原来的小区,去了市中心的别墅。
厉重景将人从车内抱出,踏进了这个偌大空旷的禁锢之地。
时卿半昏半醒着,他窝在厉重景的怀里,用哭哑的嗓子轻声问了句:“这是哪里……”
他没进过这里的卧室,纯黑色的装潢风格很贵气,也很压抑。
厉重景将他放在松软的大床上,轻柔地拨开挡住他眼睛的头发,回答他:“另一个家。”
餍足后的男人怒气消散不少,连带着将人抓回来的愉悦,他又恢复了平日里温柔的模样:“累了吧,好好睡一觉吧。”
在你身边,怎么睡得着。
时卿想嘴硬,但他太困了,还来不及气男人最后一下,便入梦了。
厉重景冲了个冷水澡,跟着上床了,他看着青年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又吻了吻:“别老惹我生气,你哭的时候我都要心疼死了。”
“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小脾气,但绝对不许你离开我,知道了吗卿卿?”
“我知道,你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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