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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重景既喜欢又有点担心,他家宝贝这么好骗,会不会很轻易就被拐走了。
手欠地捏捏揉揉时卿软乎的脸蛋,厉重景叹息:“好吧,让这件事过去吧。”
时卿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剧组的人岂不是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他敢说?”厉重景勾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就他一个人知道,还不至于蠢得到处说,得罪我没什么好下场。”
有点凶,但也很霸道,时卿在心里点评。
“那我们回去吧,不是说带我吃大餐吗?”
一说这个厉重景就想起来了,他把车子开到大道上,语气懒洋洋的却又不容置喙:“本来想带你去吃海鲜大餐,不过被烫伤了不能吃,哪边被烫到了,什么东西烫的,给我看看。”
时卿瞬间沉默,他嘴唇微张,有些生硬地错开话题:“谁说烫伤不能吃海鲜的?”
“百度。”
“你有没有常识啊,百度都是瞎说的。”
“烫哪儿了,什么东西烫的?”厉重景重复了一遍,语气略微加重。
时卿不擅长说谎,每次说谎眼神会止不住地闪躲,他舔舔嘴唇,故作不在意地浅笑:“倒水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被烫到了手指,已经没事了,不信你看。”
他伸出一截修长白嫩的手指,厉重景抽空低头一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都没事了骆掷邢还特意追出来给你送烫伤膏?”
时卿的表情明显一顿:“可能是剧组的人觉得我细皮嫩肉的,所以……”他特意没敢说骆掷邢的名字,怕厉重景又不开心。
结果男人一字一顿道:“剧组的人?你烫伤手指的影响力这么大,全剧组都知道?”
“不是,不是。”时卿越狡辩越像在圆谎,他支支吾吾道:“不是全剧组,就是导演和骆影帝知道。”
厉重景漫不经心地开着车,表情似乎毫无变化,但眼神却越来越沉,像一潭沼泽般无光,透着一股压抑感。
时卿在说谎,从第一句话就听出来了,他非常不喜欢时卿跟他说谎,不管是单纯地想骗他还是为了替某个人打掩护,厉重景都不允许。
下了高速,他慢慢地把车往边上开,最后停在了一颗大树旁边,时卿十指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心底的紧张显而易见,但他却还扬着笑,轻声地试探:“怎么停在这里,不回家吗?”
男人姿态放松地靠在座椅上,骨节的手轻抵住额头,一声叹气似乎很是无奈,他道:“卿卿啊,你觉得我会让你一个人待在那里吗?”
时卿心里一咯噔,什么意思?厉重景在剧组安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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