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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眉眼灵动嗓音轻柔:“您找我什么事呀,今天没化妆就戴了个口罩。”
褚温玉抬了抬手,青年顺着动作看到了后座的时卿,眼神瞬变诧异地叫出声来了:“你怎么……”
你怎么和我长得那么像?
这是时卿想说的话,青年从远处走来时戴着口罩,时卿只觉得眉眼处与自己格外相似,现下摘了口罩说话,他更是惊得愣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褚温玉让青年坐到后面,时卿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讷讷道:“你、你是谁?”
青年也处于震惊之中:“我是这里的员工啊,我姓钱,钱喻吟,你呢?”
时卿没答,只呆愣愣地看着他,钱喻吟的反应倒没这么夸张,甚至笑了笑:“你不会也姓钱吧,我俩这么像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吧?”
车子在匀速前行,时卿不知道褚温玉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但他现在没心情管了。
这是照片里的那个服务生?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长得如此神似?
而且,如果厉重景遇到了他,应该会跟自己主动提起啊,可男人昨天什么都没说,甚至告诉自己在家待了一天,厉重景对自己隐瞒说谎了吗,为什么……
褚温玉透过后视镜将时卿的表情窥探得一清二楚,他漫不经心地开着车,唇角勾出似有若无的弧度。
看来他又赌对了呢,厉重景根本就没和时卿说昨天的事,没有哪个男人乐意把被小鸭勾搭的经历到处宣扬,既然没说,那就是给他创造胡编乱造的机会。
不过就算说了也没关系,他有的是法子编更多的谎。
一环扣一环,总有一环能击溃时卿的心理防线,这次势必要让时卿离开苏南,离开厉重景的身边。
时卿心里又烦又乱,可偏偏旁边钱喻吟却兴致高昂,甚至想跟他合照,说遇上一个“孪生兄弟”真不容易。
时卿确定楣晗只生了他一个儿子,他也长得更像母亲,所以不存在这位是时逢年的私生子的情况,只能说两人碰巧酷似罢了。
钱喻吟吵吵个没完,时卿心里藏不住事,不耐地打断他问道:“你认识厉重景吗?”
钱喻吟一愣,竟害羞似的垂下眼帘,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厉总?我、我当然认识啊,他帮了我很多呢。”
71.“你以为你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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