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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了缩脖子,本以为男人会拎着包问话,结果对方只是看了两眼,就丢下转身进了卫生间。
被冷水浸泡过的毛巾湿敷在眼睛上舒适得很,密密麻麻的酸痛感消下去,时卿整个人都放松不少,男人托着毛巾轻轻地给他揉按着:“好些了吗?”
“好多了。”
“嗯。”
时卿摸瞎抓住男人的手腕:“可以了,拿开吧。”
不过厉重景并没有如他所愿,湿漉漉的毛巾还按在眼睛上,挡住了所有的光,时卿看不见厉重景的脸,莫名有些慌张:“怎么了?”
不知何时,他们的姿势变得极其暧昧,厉重景自身后搂住他,精壮有力的胳膊环住他的小腹,将他牢牢锁在怀中。
许是太安静了,时卿都能透过薄薄的衣衫,感知到身后人强劲的心跳,厉重景越是不说话,时卿越是不安,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讷讷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唔!”
厉重景咬住了他的耳垂,在唇齿间时轻时重地舔啃,时卿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搂在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些。
“包里是什么?”男人低语着,滚烫的气息窜进耳蜗深处,激得人小幅度地颤了颤。
时卿咬着唇,怯生生地回应:“衣服。”他顿了顿,补上一句狡辩:“我只是,只是看衣柜快满了,想着先收拾进包里。”
咬他的力道加重了些:“学会编谎了?”
时卿哪敢说实话啊,总不能告诉厉重景:啊对,我打算收拾行李跑路,你再也别想找到我了,单方面分手吧。
光是想想男人发火的样子他就觉得毛骨悚然,可他实在狡辩不出口了,只能保持沉默在心里祈祷厉重景放过他。
祈祷失败。
厉重景的怒火隐隐开始有了预兆,本拦在衣服外面的手臂突然变了方向,从短袖底下慢慢探入,略带薄茧的大掌覆上盈盈细腰,在细腻的皮肉上来回摩挲。
他从腰侧往上摸,一寸寸地像在用手打量艺术品,直至胸口处,他顿住了动作。
室内明明开着空调,时卿却感觉自己出汗了,男人的手轻捏上小尖尖的那一瞬间,他猛然挣扎起来,用力推搡着他的臂膀,结果被恶狠狠地咬住了后颈。
时卿痛的慌,亏得自己方才还夸他天下第一好,现在又这样凶狠,当真是变脸狂魔。
厉重景只舍得咬一下便松口了,他舔了舔白皙后颈上的牙印,冷声冷气道:“别动。”
男人严肃的时候的确很有压迫感,时卿刚才壮起的胆子又缩回去了,他双手扒在男人的臂弯处,声音软绵绵的:“别搞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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