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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重景不作声,手背却暴出了显眼的青筋,他压着火气:“还有呢?”
钱喻吟干脆把那天的事全说了,包括褚温玉拿出的照片,还有一起诱哄时卿的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厉重景越听越诧异,他本以为时卿只是因为钱喻吟而动摇,没想到还有个褚温玉从中作梗,两人七嘴八舌地编造,时卿又好骗,不上当就怪了。
他气得脑子疼,厉声打断:“褚温玉他妹是谁?”
“褚熙。”
谁?褚熙是谁?厉重景压根就不记得这号人。
“他说您纠缠褚熙不成,所以找了很多替代品,时卿是,我也是。”
纠缠?替代品?这是什么狗屁剧本!
厉重景闷了一肚子的火,原来有人暗搓搓动了这么多脏心思,怪不得时卿哭成那样,妈的,他都快心疼死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他呢,时卿是什么反应?”
钱喻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厉重景肯定没跟这个时卿散伙儿,所以他得挑好话说:“他、他一开始没信,甚至反驳我们,只是后来被我们洗脑,有点动摇,但是他还是更信您一些的。”
放屁,要是信我就不会想收拾行李跑路,也不会宁愿受罚冷战也不肯说。
“这些都是褚温玉让我做的,我本身没那么大野心,而且也是他说妹妹住院,不想蹚浑水,不让时卿质问您。”
厉重景算是听懂了,这孙子是在赌时卿心善不会说呢。
钱喻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但厉重景眉宇间一直萦绕着躁怒之气,他也搞不清楚男人此刻在想什么,踌躇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问:“厉总,我都说了,您就放了我吧。”
厉重景冷笑:“瞧你把自己洗的多白,褚温玉耍心思弄手段,你又何尝是个好东西?”
他懒得在钱喻吟身上浪费时间了,他神色不耐地瞥了眼许炀:“带他去医院,我不想再看到他和时卿的任何相似处。”
钱喻吟懵了,等许炀放下手中的玻璃片,就疯狂挣扎起来:“不要!我只整过鼻子,我可以整回去,你凭什么动我其他地方!”
他知道自己没有上位的机会了,一改往常谄媚讨好的模样,变得癫狂起来:“你凭什么,你没这个资格!”
厉重景挑眉:“你说我凭什么,你费尽心思想做我的情人,无非是贪图我的钱和权,我在苏南能不能一手遮天,你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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