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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
我也百思不得。
物业监控查不到此人,电梯监控也看不到这人,钥匙只有我自己有,锁也没有被撬的痕迹。
这个人,就好像哐当从天而降一般。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下巴,望着垃圾桶被扔掉的蛋糕,想到那香甜的味道,还有那紧实的肌肤触感,还真有点点遗憾:「也许,真的是从天而降。」
等等,这人既然来历不明,那隔离了吗?核酸了吗?
万一有病毒咋办?
我当即出了一身的冷汗,拿出 75°酒精,将家里里里外外擦了一遍,然后全副武装跑到定点医院做了核酸。
做完我也不敢回家,一直在医院的长椅上歪到了出结果。
谢天谢地,阴性。
这事很快就过去了。
起码,我是这样以为的。
但,很快,我就被打脸了,还是啪啪啪打得很肿的那种。
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精神病变态大帅哥从精神病医院跑了,让我多加注意安全。
说,可能会报复我。
还说,那家伙有点邪门,目前已经有好几位医生、护士为他神魂颠倒,就连人是怎么跑的都不知道。
我当即吓得瑟瑟发抖,一想到那人能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房间里,我鸡皮疙瘩就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连好几天我都不敢回家,不是在外面蹭朋友的床,就是在外面住酒店。
也是在这时,我知道了这人竟然没有身份,没有一点存在过的痕迹。
就好像,我这里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起点一样。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小区物业也表示没有任何可疑之人在外徘徊,我这才决定还是回家住,大不了多上几道锁,多做一些防备。
我换了门锁,加了保险,卧室放了条铁棍,枕头底下压了一把匕首,沙发垫子下藏了一把菜刀。
我又反复检查了窗户,确定万无一失,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假寐起来。闭着闭着,我就真的睡着了。
4
突然,一道重重的力道砸了下来,将我从睡梦中砸醒,砸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我惨叫出声。
然后,还有一道惨叫。
我惊恐地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满眼红血丝,凶狠又乖戾。
「是你。」我尖叫。
「是你!」他也有些意外。
是他,变态男。
他是怎么进来的?
「又见面了,说,你想怎么死?!」他舔舔唇,嘿嘿冷笑着,眼神如同实质一般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似乎在思索怎么弄死我一般。
我张了张嘴巴,恐惧到极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手颤抖地摸到沙发垫下的菜刀,照着男人的头就是一刀:「变态,去死吧。」
男人躲得快,没砍到他的头但也砍伤了脖子,顿时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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