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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现在过的很好，是吗？”

霍北深没来由的忽然问道。

声音轻轻的，听起来的感觉很温柔。

霍北深的眸中似有星辰坠落。

落寞，又孤寂。

聂然有些不明白霍北深这么问的目的，还是回答。

“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好了不止百倍。”

“你以前很辛苦，是吗？”

越问到后面，霍北深的声音似乎更低了。

聂然微微一愣。

“你关心过吗？现在问我，不觉得可笑？”

霍北深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关心起她来了？

“确实可笑……”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愚蠢，霍北深垂了眸，勾唇笑了一下，又长又翘的睫毛掩住了瞳仁里漾起的情绪。

这话是说给聂然听的，但更像是霍北深说给自己听的。

聂然眉头的川字越皱越紧，觉得今天的霍北深脑子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紧接着，霍北深又抬头看着聂然。

那双令人忍不住沉沦其中的幽潭般的眸子里，漾起一丝清淡的笑。

然后，聂然听见了霍北深叹息般的声音。

“对不起。”

她有生之年，竟然会从霍北深嘴听到这句话。

聂然分析着霍北深做这种掉自己脸面的事的目的。

心情有点复杂。

原来这男人，心里居然是有愧疚这种情绪存在的吗？

那他这三年里，眼睛究竟是怎么瞎的呢？

估计是根本不在乎她的原因吧……

所以现在这么做，都是为了项目的原因罢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

过了一会儿。

聂然开口。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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