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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在路口分别时,马小婵依依不舍,她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开始。她认为,耿龙是在她的陪伴下成为了英雄,这是无法取代的地位。
她不想回家,又折回去了耿龙家。
是马小婵通知我去医院,我打给潘丽,家里电话没人接。我去她家,发现房门紧锁,没有人。我只好自己去了医院。
耿龙的妈妈去世了。
漫天谣言的时候,马小婵说她在去仓库的那个晚上,看见了耿龙爸跟一个陌生女人在院子后门纠缠不清。这个信息像一枚炸弹,迅速轰动了小镇。
我:“你不要乱说。”
马小婵:“我没乱说。”
耿龙:“你发誓,编瞎话爹死娘做鸡。”
马小婵:“如果我马小婵编瞎话,爹死娘做鸡。”
耿龙的眼睛红了,马小婵紧紧握着他的手,发觉他在抖。我们三个抱在一起哭。
耿龙在一个早晨背着包离开常德,去了广州。
耿龙妈去世的波澜并没有跌宕很久,马小婵提供的证据无法证明耿龙妈是非正常死亡,耿龙爸接受过一阵调查,没多久便回了单位上班。耿龙一心想查出死因,跟踪过一段时间,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与父亲纠缠的女子。
他可能是不想面对吧,又因为太思念母亲,所以选择了出逃。
马小婵死也没想到耿龙走的时候都没跟她道个别,她以为自己离耿龙的女友只有一步之遥,最差也会是个发小。但耿龙走得干干净净,跟我们断得相当彻底。
马小婵高一没念完就转学去了卫校学护士,因为住校,所以很少跟我联系。有一次在路上碰到她,远远的,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看见她拦住一辆摩托车,开车的是个打了耳洞的黄毛,后座上坐了个穿超短裙的小姑娘。
马小婵对黄毛扇了一巴掌,那一掌很用力,黄毛嘴里的烟头都掉地上了。超短裙下车踹了她一脚,她摔倒了,站起身两人厮打成一片,我赶紧过去,黄毛和我一起拉开她们俩。
马小婵指着黄毛的脸:“你什么意思?”
黄毛:“没什么意思。”
马小婵:“这个女的是谁?”
黄毛:“我朋友。”
马小婵:“什么朋友?”
黄毛:“你别认真啊,玩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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