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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哭。
曾嘉:“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
我:“不傻,你就是太倔。”
曾嘉:“那就是傻。”
我:“也挺好,你该放下了。”
她点点头。
大概过了三个月吧,曾嘉约我去唱歌,我问还有谁,她神秘地说,你来就知道了。
我如约到了,推开门,看见她和徐力坐在里面。我打过招呼,曾嘉给我倒了一杯酒,我看见徐力点了一首陶喆的情歌,唱得很用力,右手持麦,左手伸出来握住曾嘉的手。曾嘉配合地也跟他握着,整首歌他们都牵着手。
徐力出去上厕所时,我们聊上了。
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曾嘉:“就是这么回事呗。”
我:“你早该这样了。”
她害羞地笑。
我:“他会下象棋了吗?”
曾嘉:“其实他一直在学,我觉得一个男人能这样,也够了。”
卒五进一
曾嘉和徐力一年后结婚了,婚宴在北京和长沙各办了一场。
我参加了北京那场,在丽思卡尔顿的户外,蓝天白云,绿草茵茵,曾嘉穿上婚纱美得发光,徐力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带着曾嘉跟每个人合影。丁涛也来了,没带小宋。
徐力说:“丁涛,咱们合个影呗。”
丁涛说:“好啊。”
三个人站在一起,“咔嚓”一张,徐力又牵着曾嘉去给其他人敬酒,曾嘉回头看了看丁涛,丁涛点点头,算是他的祝福。
丁涛拿起那张照片,我凑过去说,拍得真好。但我也发现,照片上的曾嘉没有笑,丁涛也没有笑,只有徐力笑得很灿烂,像个小孩。
致辞的时候曾嘉哭了,徐力把话筒给她,她擦着眼泪,摇摇手。台下有人说,新娘子太开心,忘词了。
我问丁涛:“小宋呢?”
丁涛:“她有点儿事走不开。”
我:“这堆同学里,只有你下棋赢了曾嘉。”
丁涛苦笑一声:“雕虫小技,还不如丽思卡尔顿的香槟值钱。”
两年没见曾嘉,有天我们在三里屯遇到,她说不如一起下午茶吧。我说好啊,要不要杀一局?曾嘉说,就喝茶吧,不像读书的时候,包里永远背着象棋。
我们在三楼要了两杯红茶,靠着窗聊起来。
我:“婚姻生活美满吗?”
曾嘉:“挺好的。”
我:“徐力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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