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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袖子硬邦邦的。”赤崎警官站在阳台上抽烟,看着昨晚忘记收了的衣服,正犹豫要不要收。妻子走过来,把另一件半干不干的衣服用晾衣竿撑了上去,说:“霜打得重,反而容易出太阳,下午我记得收就是。”
把烟嘴掐了,顺手扔进垃圾桶。
“垃圾桶真是放得妙啊。”警官说。妻子瞪了他一眼,说:“还是戒了吧,垃圾桶放这儿,一看就知道你还没戒掉。不要以为溪澈不知道,她只是不想点破你这个老父亲。”
赤崎警官憨笑了一声,他得早点出门,昨天跟炜遇约好,今早第一时间去那个哑巴女人家,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完殡了
。
他一下楼,远远就望见炜遇站在警局门口,还是昨日那一身黑色长大衣,深邃的少年,似乎在沉默里思考。
“衣服颜色和你这年纪不搭。”赤崎警官主动调侃,很是难得。
炜遇回了一句:“我有个老师曾说,不苟言笑是一个职业警察的表情。”
“呃,这话过于刻板。”赤崎警官很满意这个徒儿,几乎没有什么坏毛病需要他纠正,观察力,甚至是表情管理,都比他更好。
“十七组我已经去过了,君叔已经出殡,那个女人,”炜遇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上去才像是君叔的亲人,唯一的亲人。”
“这里的人不擅长表达喜怒哀乐。”
“懂。”炜遇不再说话。
师徒二人往十五组走去。
石井镇的人都知道,十七组和十五组两个小村落不和多年,曾经有一年,镇上提出并组,这两个村为谁并给谁大打出手,没有一方肯退让,最后集结在水库旁边一决生死,所有壮丁老少妇孺都出动了。镇上见双方如此较真,并组的事只能作罢。十六组却并了出去,硬生生地在这两个小组之间空缺了一组。
“这都什么年代的事?”炜遇问。
“大概快有二十年了,我刚调到石井来,就有人跟我说过。”
“小镇村民打架,能用什么打?”
“无非就是锄头、木棍,生死之架。”
“所以这是君叔和那个女人不能在一起的缘故?”
“正是。”
“我看得出来,只有那个女人是真的悲伤。”炜遇说。
“可她现在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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