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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邀请方式还真是复古,只可惜季之白并未前来,要失约了,要是约的自己,他一定会赴约。
言树拿起手机就给季之白打电话,想问问他什么情况,要不要去,但无人接听。这会儿他应该在葬礼上,昨天下飞机的时候就看到了短信,他母亲已经过世了。
言树把信封放在书桌上,想着怎么联系季之白,但除了手机号,他家里的联系方式还真没有。隔了一会儿,言树又忍不住给季之白打电话,竟然关机了。这家伙,应该是没电了吧。
如果季之白在的话,他会不会去呢?那肯定会去的,说不定还会拉上自己,但这会儿他不在,又是故人相邀,自己是不是应该替他去赴约呢?毕竟来一趟西藏不容易。言树如此分析之后,便做了决定。他太好奇了,认识季之白多年,很少见他有其他朋友,平时也不社交,也不曾听他提过在西藏还有故人。
他特意换了一件正式的见客服,外面套了一件大的羽绒服,提前让酒店帮
忙预订了一辆车。上了车司机告诉他,那个地方虽然也是在林芝,但是在很偏僻的地方。
果然偏僻,在绕来绕去的山道上绕了许久才到。
是一个小村庄,车开不进去,只能步行。为了节省时间,他在一户亮着灯的人家敲门问了路,一位大婶开了门。
“扎西德勒,”他来西藏已经学会了这句,“大婶,请问十八户人家在哪个方位?”
“十八户?是卉子家。往最里面走,山脚下就是。”
“多谢。”
正要走,从里面出来一个彪形大叔,四下打量了一下他:“你停住,你是打哪里来的,这么晚了,去一个单身女人家,要做什么?”
邀请人竟是个单身女人,那怎么会认识之白呢?正想着怎么编个借口,但是大叔大婶两口子死死地盯着他,尤其是大叔,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目带凶光,听说藏民很团结,很有部落观念。想到这儿,言树觉得不如坦诚一点。
“是这样,我刚从广州过来,是卉子托人请我今晚来她家一聚。这里有她写的字条。”他现学现卖,要不然都不知道邀请人叫卉子。
大叔大婶互望了一眼:“怎么会?没听卉子说过,况且……”
大叔还想说什么,被大婶打断:“确实是卉子的字迹,我们没有人能写这么好看的汉字。”
他们没再阻拦,但言树明显听出大叔是欲言又止,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叔,刚才您说,况且她怎么了?”
大婶抢先回了话:“没什么,你去了就知道,既然是远方来的客人,就要多注意安全。”
明显大婶觉得不能说,言树对自己要前往的地方有点发怵:“那……请问这座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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