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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趟易初尧的坟前,清扫,静坐了一会儿,从前他们的话就很少,现在也没有太多话想说。
晚上带着相机去星星之眼拍夜晚的天空。很遗憾,还从未在寒夜的星星之眼见过星星。
他坐在星星之眼,想起易初颜在竹林带给他的震撼,眼波含烟如墨,他以为那将是他一辈子要守护的原故乡,陶埙声就像还在耳边悠荡,雪花落在她的眼睫毛上,浣洗着岁月的混浊与不堪。她在雪地里跳的舞,他和她第一次交换身体的余温,似乎还散发着灼热,那是悲伤青春的成长,似水流年,淹没在茫茫人海不问归期的等待里。
这十年,都没有像这几日一样可以停下来,不问世事,这里的全部,就是让他可以追忆一生的从前,只有回到故乡,时间才会短暂静止。
请了足够长的假,临行的前一晚,才把手机拿出来充电。
屏幕亮了,嗡嗡作响的提示声,言树给他打了几百个电话,短信留言几十条,也没说具体的事,最后几条只重复了一个字:速回电。
他拨通了言树的电话。
“言树,你找我?”
“季之白,你真沉得住气,谁跟你一样,可以连续这么多天不看手机。”
“难得回来,就想安静一下,也没有心情跟外界联系。”
“之白,你听我说
,现在你就拿着行李,开着我的车,速度赶回广州。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马上回来。”
“什么事?我原本也是明天早上就要回了的。”
“有一个人,想见你,你现在就开车走。她在广州等你。”
“谁?”季之白突然觉得呼吸有点急促,他虽然知道言树平常有点夸张,但绝对不会不分场合和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易卉子的女人吗?”
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投来的石子,季之白颤抖着:“你说谁,易卉子?她在广州?”
“你小子把这么深的故事藏了十年,你够狠的,你现在就走,回来我跟你详细说。”
一顿慌乱。虽然不是易初颜的名字,但他迅速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么多年查遍了所有跟易初颜名字有关的信息,她都如人间蒸发,连警方都查不到,原来易初颜用了她姐姐的名字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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