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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方宇打开门,对上门外人的脸时毫不意外,只是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在和小时聊完之后,他再三劝说,让小时不要再去找沈峭,接下来的事他会来办。但现在沈峭还是出现了,说明小时压根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侧身让出位置,魏方宇看着沈峭,说:“进来说吧。”
沈峭站着没动:“就在这儿说。”
“好吧。”魏方宇打开客厅顶灯,扭头往厨房看了一眼,问他,“要喝点什么吗?”
这一次,沈峭连答案都懒得给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程斯蔚的事是你告诉他的。”
魏方宇靠着门,两只手揣在睡袍口袋里,上下打量着他,脸上带着笑意:“你说的“他”是小时吗?他给我讲了你们两个的事,也算是共患难的关系,怎么现在连名字都不叫了?这不像是你的做事风格。”
在说话的时候,魏方宇一直在观察沈峭的反应,但沈峭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停了停,魏方宇接着道:“听小时说,你对他很好,甚至愿意让他跟你姓肖。”
“我不姓肖。”没有丝毫停顿,沈峭问他:“是你的人在跟踪程斯蔚?”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魏方宇还记得那天人回来的时候,脖子上红色的掐痕让人心惊,想到这儿,魏方宇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你下手挺狠。”
他和沈峭许多年没见,在他的印象里,沈峭还是那个寡言少语,抱着本英语书就能在卧室待上一整天的小孩。最开始在医院碰见沈峭,魏方宇第一反应是愤怒,愤怒一个好好的小孩,为什么再见到就会变成这副模样。但他很快就想通,对于沈峭来说,内向和心软都毫无用处。
而他现在,身边就缺沈峭这样的人。
“这是我和程家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劝你最好不要趟这个浑水。”魏方宇看着沈峭,语气软了一些,“当然,如果你打算以后跟着我,我这儿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沈峭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柔软的昏黄光线也盖不住眼里的冷漠。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在这么站下去也没有意义,魏方宇站直一些,握住门把手想要关门,但门板刚合上一点,就又被门外的人推开,手指按在拐角上,骨节微微突起。
“你什么意思?”魏方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沈峭微微俯下身,影子压下来,强烈的压迫感让魏方宇感到不适。
“离他远点。”沈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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