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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峭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这一次,沈峭没有在车旁等,而是站在学校门口,手轻轻扶着门,在视线撞在一起的瞬间,主动抬起手与他打招呼。程斯蔚只觉得胸口有一团气,涨的他人快要飘起来,他跑到沈峭身前,手指碰了一下沈峭的衣摆,上下看他一遍,有些好笑地说:“穿成这样是要结婚吗?”
沈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衣,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接过他的包挂在肩上,主动问他:“想去划船吗?”
“现在?”程斯蔚愣了愣,问。
“嗯。”沈峭看着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现在。”
风吹进敞开的衣领,把沈峭的衬衣吹得鼓起来,程斯蔚露出笑容,率先往前迈了一步,然后转过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问:“是约会吗?”
“是。”沈峭说。
因为是确认关系之后的第一次约会,所以沈峭在来学校之前,去商场买了新衣服和新鞋,在某些时刻,的确是要体面一些。
程斯蔚不知道目的地,他也没有问,只是任由沈峭带着他走到公交车站,在等车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一起看对面大楼电子屏上的不停变幻的广告。在某个男明星叼着玫瑰花出现的时候,程斯蔚啧了一声,沈峭看他一眼,然后伸手勾着他的手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嘶——”程斯蔚倒吸一口凉气,皱起眉。
“疼了?”沈峭低头去捉程斯蔚的手背,翻来翻去的仔细看了好几次,连个手指印都没找到。头顶响起很轻的笑声,沈峭抬起头,对上程斯蔚有些幼稚的笑容。
“这种当你是打算上几次啊?”
沈峭也笑起来,手指松松地拢着程斯蔚的手腕,语气平静地回答他:“可以一直上。”
185路公交车在白线处停下,程斯蔚跟着沈峭上了车,车上人少,沈峭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让程斯蔚坐在里面。下午的光线明亮,程斯蔚打开一半车窗,裹挟着梧桐气味的风卷进车里,程斯蔚掏出手机和有线耳机,随便播放了首歌,把白色耳机塞进沈峭耳朵里。
车子颠簸,沈峭和程斯蔚的身体时不时就撞在一起,程斯蔚对此乐此不疲,最后索性把脑袋靠在沈峭肩上,用头发去蹭沈峭的喉结和下巴。而沈峭只是说痒,但并没有躲,在无人注意的后排角落,牵着程斯蔚的手。
四十分钟后,他们在终点站下车,没往前走太久,程斯蔚看见桥下草坪外的浅绿色湖泊。水面平静,只有零星几艘鸭子船停靠在岸边,随着湖面轻微上下起伏。
“小的时候,院长每个月会带我们出来玩一次,表现好的可以坐船,表现不好的就在岸上玩。”很少能听见沈峭说自己小时候的事,程斯蔚听得无比认真,顺着斜坡往下走,程斯蔚问他:“那你是表现好的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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