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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多久,人生漫长,和一个人几十天没见到面并不稀奇,但很奇怪的是,沈峭好像从他的生活里蒸发了。周围没有人知道他们相爱,也没有人提起过沈峭的名字。如果不是范安琴说她见过他们,程斯蔚甚至会怀疑沈峭是他疯癫之后,杜撰出的人生唯一。
还好不是,程斯蔚低着头,笑出了眼泪。
“没事儿,最近我多约你出来玩,等你家这个项目做完,我再跟我爸说我变心了。”范安琴吸了吸鼻子,毫不在意地说:“反正我经常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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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范安琴出现在程斯蔚身边的频率很高,有的时候在学校门口,有的时候在家门口。不论他们去哪儿,保镖都跟在几米之外,但范安琴对此完全不在意,商场从一层逛到顶层,每买一样东西都要转头问程斯蔚的意见,几个小时下来,两手的购物袋提了十几个。
这种亲密关系来的太过突然,就连贺莱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偷偷问过他好几次:“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程斯蔚不接话,盯着手机看了几秒,站起来跟他说:“我出去吃饭了。”
看着消失在教室门口的程斯蔚,贺莱眨了眨眼,抬起手肘碰了一下林峥的胳膊:“好怪啊。”林峥有些嫌弃地移开手臂,抬眼看着门口,接着很轻地叹了口气。
或许是范安琴演技太好,东临市的动土仪式整整提前了三个月,程淑然和范桢定了当天最早的航班,临出门之前,程淑然扶着门,对程斯蔚说:“做的不错。”
不管是真的还是演的,只要目的达到,过程都不重要。
看戏的人不在,演员自然也不用登场,范安琴在下午的时候给程斯蔚发了条信息,说最近精力耗费巨大,今天哪儿都不去,就窝在家里打游戏。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程斯蔚笑了笑,把手机放到旁边,继续复习期末。
直到隔壁桌传来一声惊呼,几个女孩走到落地窗前,压着声音说:“下雪了!”程斯蔚怔了怔,顿了几秒,他转过头,看向窗外被路灯闪到透明的雪花。
毫无征兆的雪,在还不够冷的十二月降临。
人群很快把最佳赏雪点占满,程斯蔚盯着挤在一起的背影,放在电脑上的手不自觉攥紧。明明知道不会有人回复,但程斯蔚还是打开手机,熟练地输进一串号码,在对话框里打:沈峭,下雪了。
手机朝上放在桌上,所有人都在看雪,只有程斯蔚盯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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