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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明开擦眼泪,不想自己二次失恋还要被乔琪嘲笑,猛然抬头否认,“没有!我没有哭!”
他指责乔琪,“小琪琪,你怎么这么讨厌!你是不是就仗着我喜欢你,这么爱在我伤口上撒盐!”
乔琪耸肩,“你说是那就是喽。不喜欢你又不是我的错,你非要我喜欢你,还老对我做那种事,那才是你的不是嘛。”
明开沉默,自知理亏,转移话题问:“那你刚才是怎么了?我碰你一下,你就那么大反应。什么事?我这个朋友配知道吗?”
乔琪的动作一僵,随后去撞明开的膝盖,“凡事你还问配不配,明开,你可真有意思。”
他收回手,一头栽在沙发上,“饿死了……我审了你一次还给你带馄饨呢,你要审我,不管饭?”
两人相视一笑。
依他。
乔琪领明开到附近一家亭台水榭的苏帮菜吃饭,饭吃到一半,他才下定决心将那件事说给明开。
“是你出国第一年的事,你不打招呼,一声不吭地溜了,所以不知道。”明开听乔琪一张嘴便提起他出国的事,身形一怔,脸色不算好看。
他听乔琪继续说:“但那种事,除了叔叔和爸爸妈妈,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那是我打澳网的最后一年,你罕见地没来看我,所以我的运气总归差了一些。”
乔琪告诉明开,正是那一年,他的手腕受伤今后都不能比赛了,而且还在酒吧被人下.药,如果不是他摸到了床头灯砸到了那个家伙的头,可能对方真就得逞了。
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去当地警局报案,却像站在地震中心感受着那微妙的余震,不断地遭到二次伤害。
最后,不管是强.奸还是猥.亵,法院都以证据不足的理由驳回,让他一夜之间成了一个因网球生涯失利而满嘴谎话的骗子。
他灰溜溜地回国,躲进了密不透风的蚌壳里。
“小琪琪……”明开想要去碰乔琪的手,但是又怕他反应过激,只得舔了舔嘴唇,陪他一起哽咽,“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没有……”
乔琪摇头,捂着脸,眼含泪花地微笑。
他用筷子故意去敲明开的碗,调侃他,“行了没?我都不难过了,你比我还要难过?”
“当然难过!你那么喜欢网球,努力了那么久才争到了那些机会,却不能再站上赛场了。不仅如此,你还要被他们侮辱,将受害者说成骗子。”
明开的反应显然比乔琪更大,看得乔琪一愣,随后低头展开了笑容。
他反过来劝明开,“都已经过去三年了,我的咨询师说我没事儿了。不能打网球,我不是还在做别的嘛。蛋糕烘焙我也很喜欢啊,你不是也吃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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