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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洞房,看着这身伤都饱了!”周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沈宴和回眸,眸子里的光不停的闪,他就坐在周淮的身边,任周淮摆布。从被俘到现在,一直是任人摆布,或打或骂或辱,都经历过,还怕他一个废物的闲散王爷吗?
周淮拿着沾水的布,一点点把沈宴和周身污秽洗净,伤口清理出来。池边的水慢慢的就被染红,周淮有些不适应那水的颜色,嫌弃的甩甩手,然后开始在在药箱里挑选药。
“有疗效好但是会留疤的药,有疗效慢但是不会留疤的药,还有止痛但是恢复效果不大好的药,你要那种?”周淮问,然后仔细观察沈宴和手上那道伤,伤口已经慢慢在恢复,但是损伤筋骨,一动就会很疼并且撕裂开血流不止。这些人下手真的狠,怕是脚上那伤也不会轻。
“你看着办?”沈宴和终于说出今天晚上第一句话,声音暗哑,好像很久没有喝水一样。
“哦!”周淮翻了一个白眼,拿出那瓶最能止疼的药,这药止血也最快。
周淮一点点给沈宴和抹上,抹之后捆上纱布用以保护伤口。沈宴和手上那道伤,周淮用了另外的药,上完药也是用沙布捆好。
处理好手上,周淮一巴掌打在沈宴和屁股上,没好气的说:“抬脚!”
猝不及防的一掌,还是难以言喻的部位,沈宴和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匆匆抬脚。
伤口不深,经脉断了,能走路,但是仅限于走走路,走起来还是万般的疼痛。周淮叹气,这他娘的是楚王上辈子挖了李家祖坟吧!才让李患对他儿子,下如此狠手。
周淮拿出药箱最深处的药给沈宴和敷上,然后起身脱去身上的衣服,给自己处理被沈宴和扎出的伤口。
“不动你,你去睡吧!”周淮命令似的说道,然后背对沈宴和。
沈宴和在周淮的药箱里看到一把刀,很小,但是足够割断周淮那细长白皙且引人遐想的颈。
“别想,那刀你拿起来的时候,我就一定会先把你弄死!”周淮见沈宴和没有动,回身对沈宴和笑,美人笑十分诱人,但殊不知笑容下却是骨枯红颜亡的狠厉。
沈宴和背后发寒,面前的男人,极美极艳,看起来还又蠢又傻一般,可是他那回眸一笑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沈宴和眯起眸子,穿衣出去。
周淮出去的时候,沈宴和坐在床上,好以瑕整的看着屏风。刚刚那里有一道身影,腿长腰细,让人联想翩翩。
周淮也累了,算了吧!今天先将就着睡,明天再想其他。
周淮刚想坐到床边,就被一双手制住,然后一条红绸就沿着手腕捆住他的手。周怀还是低估受伤的沈宴和,受了那样的伤,沈宴和还是能悄无声息的制住他,这真一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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