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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和在周淮的眸子读出一些东西来,害怕畏惧和厌弃。为什么还有厌弃呢?他在厌弃什么?
“你盯着,别让御史台那些狗东西把不该杀的人给杀了,那些狗东西最喜欢公报私仇。”周淮重新转动手中的红玛瑙,然后拉着链条慢慢靠到椅子上。
时安点头,这些年做惯了一些事,他还是懂的。
周淮玩了一会儿玛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扯了扯链条,引起沈晏和的注意。
“沈晏和,你们家在汴京都安排的有人么?说说看,我一并给清理了。”周淮调笑一般开口。
沈晏和看着周淮殷红的唇:“家父能安排什么人?不过,殿下若是愿意效忠,家父攻入汴京之时,我愿意向家父进言,留殿下一命。”
沈晏和看着周淮的眼神,还颇有几分认真。
“沈晏和,你这异想天开的本事是和谁学的,本王着实佩服!”周淮给了沈晏和一个眼神,冷笑三分。枕头垫高点,好好做个梦,说不一定可以实现。
晚饭时分,时安送来第二碗药。依旧配着甜点,放在笼子外面。周淮会在没人的时候打开笼子,方便沈晏和吃饭洗漱。这会儿笼子就没有锁,沈晏和慢慢出来,喝药吃饭。
“我用的药有点猛,所以一天只有一碗。”周淮已经在屋里躺了一天,早上收拾完御赐的东西就开始躺,躺的不耐烦就看书,玩玛瑙,顺便扯扯狗链子。
“嗯!”沈晏和点头,自己身体自己最是知道。
“我明天得上朝,想你死的人很多,自己在家,小心哦!”周淮突然想到什么,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沈晏和无所谓的躺回笼子,楚王失一臂,从东到西谁不高兴?必然会有人千方百计来杀他,让他永远回不去南楚。
“周淮,这可是你的府邸,我要是死了?”沈晏和最后一个“了”字勾出一个长长的调子,像是在说,来就来,谁怕谁,要么大家都不好过!
“唉!牧王或者温长风要杀你,我一个废物王爷怎么拦的住,只能让你死翘翘。大不了,爷发发善心,到时候给你买卷上好的草席,让你不至于曝尸荒野。”周淮认真的点头,颇有些善人模样。
汴京的局势摆在哪里,他又不能改变什么,只是时间问题。
“殿下舍得吗?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沈宴和语重心长道。
周淮咬牙,不提还好。沈宴和现在一提,周淮就觉得自己忍不住,会自己了结沈宴和。
“怎么会舍不得,房事那么差劲,我留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周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没有进水,也没有长草,也不是豆腐!”
那天晚上,明面上看是他羞辱了沈宴和,实际呢?是沈宴和羞辱了他。沈宴和纯属是在发泄,毫无怜惜和感情。
“周郎呀!真是狠心。”沈宴和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可是周淮怎么看,都觉得沈宴和是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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