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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给沈晏和配的药已经喝完了,还要继续配吗?”时安低头默默地数今天该交代的事。
周淮手里拿着一本医书,最近在研究一些病症,查医书查的勤了些。
“李患那个狗东西,下手狠着呢!那药还得让他继续喝,你去找严妈妈配药,待会儿药方写给你,明天去办。”周淮扣着医书,然后抬首看向时安。
时安有些闷闷不乐,撇着嘴:“主子干嘛对他那么好,不过是个阶下囚,还是一个随时可杀的阶下囚。”
周淮听得一笑,然后撑着下巴,看着面前数盏灯火,灯光下白皙美艳的脸庞晕染出点点阴影,看不见此刻表情。
“论大义,天下局势,沈宴和这个时候不能杀,杀了他南楚必乱,无论最后胶东还是北边得利,汴京都保不住,眼下他在汴京还能掣肘着个局势。论私情,我挺喜欢他的,不想让他死,更不想折磨他,这不是我想做的。还有,眼下他是阶下囚,说不定改天我们就成了他的阶下囚,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周淮的唇在阴影下一张一合,话语悠悠。
时安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周淮受教于三朝帝师相安揽,学的是君子圣者之义,为国为民之道。虽然后来与宫中大监方景福学习了不少阴私权谋,卑鄙手段,但还是被太医院的前任院正谢阳,强行灌下不少医者仁心,悬壶济世的思想。
早上,周淮不上朝,便琢磨起今日的吃食。但是没有见到沈宴和出来溜达,还是去寝殿找沈宴和,看看昨天是不是玩的过火了。
打开门周淮就看见沈宴和躺在床上,一派的悠闲,脚边睡了一个黎襄,抱着一个枕头睡的正香。
周淮眸色一沉,嘴角上扬:“小宴宴,起床了,主人的床睡的那么香,上床前经过主人的允许吗?”
周淮进屋的时候,沈宴和就醒了一直等着周淮说话。
“殿下,这床有殿下的味道呢!很好闻,殿下知道吗?”沈宴和翻身而起,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周淮的一番,好像这般便能把周淮看透一样。最后目光停留在床上,落到床沿处。
那里有一道抓痕,指甲抠出来的。是哪天晚上,沈宴和把他的手绑在床头,他一寸一寸抠出来的。沈宴和害怕他把指甲给抠断,最后还用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抠。
周淮深吸有口气,压住心头的火气,知道你大爷!
“我们出去溜溜,都说要养好一只狗,就得经常溜才是!”周淮摊手。
“溜你奶奶个鬼!”黎襄早就被吵醒,听见周淮这么说,破口大骂。
“闭嘴,黎襄!”沈宴和呵住黎襄,黎襄乖乖的低头,不再言语。
“以后我和殿下说话,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插嘴。”沈宴和接着又说道。
黎襄点头应:“是!”
说完,沈宴和起身穿衣服,衣服穿了好几天他想换,但是周淮没有吩咐人给他准备,他便只能将就着穿。昨天出了一身的汗,今天衣服一股子味,嗅见衣服上的味道,他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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