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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桃瞬间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了，实在是太伤人了，

夜已深沉，月色朦胧，几点疏疏落落的星光，点缀在黑暗的夜幕里。

同一片星空下，程绪同样还没睡着。

灰色的窗帘没有拉严实，月光从缝隙里穿过，倾洒在床尾。

床上的少年看着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柔和与沉默。

失眠对程绪来说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但今晚与往常不同的是，一闭上眼不再是噩梦，而是少女娇俏的面容。

白日里，女孩脆生生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里循环，满脑子都是同一句话。

“我对他好还来不及。”

程绪轻嗤，狭长的凤眸里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光辉，还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温柔。

花言巧语的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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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变回人形的姜桃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笼罩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变得安逸、静谧。

姚桂容推开门就看到这幅场景，她无奈地摇头数落道：“哎哟，坐着你都能睡着啊，啊？”

“你这一天天的平时就知道疯玩，考试前才知道抱佛脚。”她快步走到姜桃身边，看着桌子上的课本，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姜桃感觉耳边好像有人在念叨，但她实在太困了，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醒醒，醒醒，小祖宗可别再睡了。”姚桂容看女儿睡得那么沉，伸手晃了晃她的肩膀。

“妈，吃饭了吗？”姜桃迷迷糊糊地问道。

“吃饭？吃你个头吧吃，赶紧去学校吧，这考试都快开始了，小陈老师电话都打我手机上了。”

姜桃瞬间清醒过来，今天考试啊，救命！

姚桂容望着她这副样子，简直没眼看，“行了，你抓紧去洗漱，早饭在桌上，书包我给你收好了，我先去上班了。”说着摇了摇头，手上动作不停。

姜桃却觉得成为“植物人”的这两天，对她而言完全就是悲惨世界！

谁来告诉自己，说好是只妖怪啊，可哪个妖怪熬个夜，会像她一样困成狗啊？！

当个屁的妖，姜桃觉得自己这状态顶多算“植物人”！

姜桃到学校时正好赶上早自习下课，大家收拾东西去各自考场。

一路上遇到了许多11班的同学们，刚进门就发现程绪竟然还没走，此刻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

“咦，程哥，你怎么还没走？”

“月考而已，有什么可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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