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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身后的侍女看着莫文轩已变得通红的脸,有些担心的问道,“夫人,要不要去通知莫家老夫人?莫大少爷这..”
寒秋没有应声,只看着莫文轩被酒精刺激的痛苦的脸有些出神的想到:当年她逼顾寒与她结婚时,顾寒是不是也如此痛苦?
继而又自嘲一笑,现在想那些又还有什么用呢?
“不用管,这里是莫家地盘,他莫家大少爷能出什么事。”
寒秋起身,想去后厅窗台上透透气。
可刚走出内厅,一张信纸却飘飘散散的从头顶落下,落入她的手心。
寒秋抬眸,头顶除了装点精致的灯盏,半个人影都没有。
寒秋扫了四周一圈,垂眸看着手里信封,拆开:
信内,只有简单几句话
寒秋微微眯眼,扫过信上的字迹:
偷盗莲禾婚姻的滋味如何?痛不痛苦?若是顾寒再知道了当年那件事,那得多恨你。明日凌晨两点,沁河边槐树下凉亭,你一个人来。
痛苦的爱与阴谋
面对这张来历不明的条子,寒秋自然是不会去的。
至于这信里说得‘偷盗’,‘当年那事’,‘顾寒恨她’等字眼,若是一般人哪怕根本就没做过这些事,可能都会被这几次词唬住,下意识觉得自己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
但寒秋不会,这些无中生有的手段,她遇见过太多。对方有本事就把事情闹大了闹到她面前当面说,否则,想让她按照对方的话做?下辈子吧。
至于‘顾寒恨她’?呵呵,顾寒本来就恨她。
寒秋把信折起收起来。
顾寒有白月光,白月光还叫莲禾这件事,他这些年没避开过她,也没故意避开过其他人。
许是因为多年寻找不到关于莲禾的丁点消息,顾寒已经不在意这个消息的偶尔流出,不在意它可能会成为他人拿捏他的短处,只期望哪怕如此,也有人能提供那么一丁点儿的莲禾的消息。
所以安海市的顶层贵族之间,对他这事也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不过大多都只当成男人的风流情债来看待,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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