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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小偷就在这家酒楼前面的拐角处掉下的东西。”
酒楼里其他的客人见这几人来路不凡,皆躲到一边看热闹。
顾寒没让清场,管家便没动,只让人去当地的县府把今天在这抓到的小偷提过来,顺带又让这酒楼的小厮过来,把那小偷被抓的情况说一下。
“啊,老爷您说那个偷儿啊,那人也算是我们这一个惯偷,身手利索的很,不过每次都只是小偷小摸,不拿大东西,所以每次就算被抓了判的也不重,不多久就又出来继续了…”
被叫来的小厮一听是打听偷儿的事情,便放松了些,把自己看到的和知道的都滔滔不绝的说了。
小厮说着说着,顾寒的目光却从他身上移开,黑沉的目光穿透了四周远处看热闹的人群,直直看到了这间酒楼最里面的一桌上。
那桌坐了两个年纪已快四五十的潦草中年男人,面相都极为不好,左边一个脸上斜斜一道疤,从额角一直划拉到下颚,匪气悍然,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常年刀里来箭里去的。
右边一个则是长长的头发把左耳朵处盖住,左脸上像是被削平了般有大一片褶皱结痂,看上去异常恐怖。
两人算是这四周唯一没有来看热闹的,因为他们桌上已摆满了酒坛,早已喝的大醉。
此时小厮在这边说话,这两个也在那边高声发泄愤懑
“我艹他个娘奶奶的!老子现在过得都TM是什么生活!那几个钉子钱又TM花光了!想当年老子进赌场都是一把一把的撒!哪像现在?!那娘皮的还TM看不起老子!老子当年…嗝…老子当年就算是吐出来的东西都是她吃不起的!”
伤疤脸提起酒罐子,大口大口往嘴里喝,那架势几乎能称得上是往脸上泼酒。
削平脸也一摔手里的坛子,朝伤疤脸大骂,“还当年?呵呵!当年栽TM在一个女人手里你还好意思说?被姓寒的女人活生生把快要到手的撕票给劫走了,都TM怪你!孬种!还害的老子现在过这种日子。”
伤疤脸一听,当即一怒,朝起酒坛就要往削平脸身上砸!
“那姓寒的女人可是寒晨的亲生妹妹!你TM那时候敢做?!哪次看到寒晨不是夹着尾巴就跑!你TM现在好意思说劳资!”
这边听到动静的老板赶紧让人去拉着,以免惊扰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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