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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他不觉得邪神能大胆到这个地步来见自己,事实上他的想法是对的,至少休息得很好。
邢秩鼻梁挺拔,五官立体分明,不慌不忙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声音小了很多。
等到酒店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吾姜脸色早就愣住了,那天晚上他还是让夏列下来才得以入住。
“你怎么了?”周围的人随口就问了一句。
吾姜快速得往吾绚那边瞥了眼,发现对方似乎合着眼,还在休息的样子,然后低头叹了口气,顺势讲了讲那晚发生的事情,“哥哥他可能是睡了吧,毕竟事情也不能怪他...因为眼睛彼此疏远了不少。”
众人当然是听说过一点吾家的事情,不由挑了挑眉。
夏列啧啧了两声,下意识往梁舟那里看去,他搭了很多次的话,但一样都没回应,咬了咬嘴唇,不就是世家,有什么好傲气的!
邢秩抬了抬眼,修长的手指啪得合上书,简单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就分外赏心悦目,“该起来了。”
对于猎物也要有所耐心,才能一击即溃,到那时候无论是细嚼慢咽还是大块朵颐都会变得更加美味。
吾绚下意识睁开眼睛,然后翕上,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睡,醒过来的嗓音腻乎乎,沙哑得像是撒娇,有种不符合冷淡气质的独特反差,随口问了句,“雨停了?”
邢秩眯了眯眼,视线在看着某种东西,或者是想起了什么,过了会才嗯了一声。
吾绚显然没感觉到,随着逐渐清醒,他这时候注意到了一部分的细节,对方身上的气息被另外一种东西覆盖了过去,木质更重了几分,不是很难闻,只是本能觉得抵触。
应该不只是去拿个东西这么简单吧......
谁知道邢秩语气轻飘飘道,“走之前我看到邪神庙被烧了。”
吾绚一顿,时间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谁烧的,新娘邪祟?这不可能,想到了什么,眼睫颤动了一下,最后淡淡地说了句,“那倒是挺好的。”
邢秩赞同得嗯了一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话锋一转,似乎只是随便一提,“到底有关邪神,我还以为你会知道点什么。”
“我怎么知道...”
吾绚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被打断了。
“那下车吧。”邢秩站了起来,大步走出。
说话的空隙间,车里的人都走了一大半,这时候吾绚也算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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